宇文唳沉声道:“本王是否与苏映妤有染,这跟粮仓着火有什么关系?”
宇文玦有些震惊,“苏小姐,这怎么回事?”
“圣上,太子殿下,大火一发生,臣女便对杨大人有所怀疑,因为我曾见过杨大人手下出入仓库。”
“苏映妤你信口雌黄!”
宇文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闭嘴!”
苏映妤眼底闪过一抹流光,她就是在信口雌黄。
“杨大人新仇旧帐一起算……”苏映妤眼中含泪。
宇文玦盯着杨延临,心想绝对不会放过他。
宇文唳云淡风轻地开口道:“杨延临,你四处寻找的东西在我这里。”宇文唳拿出真正的账本,
“你找不见账本,所以拷问她。”
“父皇,苏小姐受伤这事绝不姑息。”宇文玦道,随即拿过宇文唳手里的账本,“这的确是真的账本,而且末尾有儿臣的印章,字迹……都是皇兄的。”虽然奇丑无比。
“皇帝,本王经营仓库,与太子直接对接,后来说米粮其实是本王自己买的,不是朝廷拨的,杨延临你恐怕不知道吧?还有,本王坐着苏映妤道马车遇刺了。”宇文唳冷笑一声,眼里闪过杀意。“元昭,带进来!”
杨延临瞳仁一缩,难不成被抓了活口?
元昭在宇文唳耳边问,“人死了还要带上来?”
“带进来!”随即几具尸体被抬进来。
宇文宣暗自恼怒,这个儿子无法无天,竟然把尸体抬进御书房。
“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杨延临见人死了便放心下来。
“杨延临,本王遇刺了。”
“王爷遇刺,与本官有何关联?”
“你少穿着明白装糊涂。”
宇文宣怒不可遏,“够了!吵吵嚷嚷成何体统!这里是御书房,信不信朕砍了你们两个!”
“圣上,”苏映妤连忙跪下,“刺客原本冲着臣女来的,王爷,臣女给您赔偿您看如何?”苏映妤没见过这场面,若是打起来自己该帮谁。
“呵,皇帝,本王再遇刺一回,本王当着满朝文武剥人。”
“宇文唳你个疯子!”
“皇帝宠信的都是些个什么臣?呵呵。”这是宇文唳对如今官场风气的嘲讽。
“圣上,宇文唳与苏映妤分明男盗女娼,宇文唳权势滔天,若不早日产出只怕危及江山!”
宇文唳睨了他一眼:“杨延临,储君之位本该是本王的,尔等把本王逼上战场,本王归来,谋权某钱,独独不稀罕什么狗屁江山。本王若真与苏映妤有染,本王会迫不及待公之于众的,你休想借着本王玷污苏映妤的清白。”宇文玦松了口气,原来苏小姐与皇兄没什么。但是又好像从这话里听出来什么。
宇文唳指着宇文宣,“你逼死本王母亲,本王是忍者不杀你的。”
“你何时敢这么跟朕说话,你威胁朕?”
“若非本王把京城暗桩一一拔除,秘密军械所一个一个端,你的江山早就烂了,本王对你没有敌意的时候你别在那耍天子威风。”
满脸冷酷杀意的男子转向杨延临,“你知道你今天怎么死的吗?你在京畿重地私藏军械,虽然本王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可是数罪并罚,足够抄你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