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只是刚好喜欢你》
作者:路津夜
精彩段落:
片段一:
程安让纪一元坐在她的位置上先写会儿作业,等他的家长来接,自己则坐在另一旁批改学生的作业,片刻后,察觉到室内的光线有些昏沉,她起身走到门边开灯。
视线恰好落在窗外的楼梯上,有个男人正拾阶而上,身影挺拔清隽,手肘处挽着一件深黑色的西装外套,从程安的视野正好可以看到他挺直的鼻梁,菲薄的唇,面容清润如玉,姿容卓越,宛如画中人,让她一下就联想到了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说得大抵就是这般人物吧。
男人迈着修长的腿走到门边,涵养极好地敲了敲门,然后走到她面前,薄美的唇微启,音色沉沉的,声音清润又低醇.像早春的溪涧敲打在心间。
片段二:
和保安大叔道别后,程安拎着包一瘸一拐地往学校附近的公交站台走去,她刚走没几步,就看见前面一辆纯黑色的奥迪旁站着一大一小俩个人,纪一元率先看到她,朝她招了招手。
程安往前走了几步,站在车旁的男人正好抬起视线,目光浅浅淡淡地落在她的身上。
他的眉目清俊,一双如黑曜石般漆黑透亮的眼眸狭长漂亮,噙着一点清冷的光,看上去深邃幽然得好似一口望不见底的古井。
只对视一眼,商则朝她微微颔首,便挪开了目光,低头看手机。
“你们······还不回去吗?”程安记得他们已经离开好一会儿了。
“我们在等人。”纪一元回答她。
他话音刚落,就见站在他身旁的商则眉心微蹙,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按了按,然后息屏,将手机放进裤袋里,语气微沉:“不等了,上车。
“哦。”纪一元回身准备开车门,突然想起了什么,喊住走到驾驶座旁的男人:“舅舅,程老师走路不方便,我们送她回去吧。”
被点到名的程安忽地一愣,见商则的视线看过来,她连忙道:“不用,我家离这里很近的,就几站路。”
“程老师,我们顺路载你。”纪一元说。
程安看着他,温然一笑:“你的好意老师心领了,但不用麻烦。”说着,她后撤一步,就要离开,“时间不早了,你们早些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见她坚持,也不好勉强,程安离开后,纪一元打开车门钻进后车座,却没有安分地坐着,他的手臂抱住副驾驶座的头枕,身体微微前倾,看着前方步履艰难的清瘦人影,又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止血贴,对商则说:“程老师绝对是我见过的最好的老师。”
商则侧眸瞥了他一眼,沉声道:“坐好。”
纪一元撇撇嘴,松开手臂,在座椅上坐好。
刚上路口就遇见了红灯,商则将车子停下,目光不经意间瞥见右前面。
片段三:
纪一元撇撇嘴,松开手臂,在座椅上坐好。
刚上路口就遇见了红灯,商则将车子停下,目光不经意间瞥见右前方那道单薄的身影,他的眸光微凝,指尖轻轻敲打着方向盘,漫不经心地问:“你们老师叫什么?”
“程安。”纪一元想起了开学第一天程安的自我介绍,补了一句:“前程似锦的程,安逸的安。”
“舅舅,你问这个做什么?”
路口转绿灯,商则踩下油门,没有回答他,反而道:“关于你脸上的伤,回去写份检讨,五百字。”
纪一元哀嚎一声,瘫倒在座椅上。
2.《攻略那个渣》
作者:唐密
精彩段落:
片段一:
“不过你帮我给谢郢传句话……
“有什么话可以当面对我说。”一个清冷的声音忽然在容姒的身后响起,随即容姒便感觉自己的腰被一只手臂揽住。
看见谢郢当着他们的面,毫无顾忌地跟容姒亲密起来,柳君绰瞬间就觉得自己有些牙疼,这人·……特地将容姒引到这月夷族的附近,还带来了卫离和叶重羽,就是为了在他们这些容姒后宫里曾经的公子们面前宣誓主权吧。
很好,他想不仅仅是他,其他几个人都成功地被气到了,甚至叶重羽都被气走了。
片段二:
见容姒一直看着柳君绰的背影,谢郢的手臂一紧,“舍不得?”
闻言,容姒抬起头来拿小眼神飞他,“你够了啊,真舍不得我会让他走?”
“我觉得这柳君绰挺好的,赤子之心,敢做敢认,真舍不得我可以派人将他叫回来了……”
“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啊?之前千方百计算计来算计去的不是你啊,现在又来充大方?”
闻言,谢郢笑了笑,态度却好像还是无所谓一样,见状容姒心头一狠,踮脚便呱唧一口咬在了他的唇瓣上,却在下一秒看见男人眼神一深,伸手便将容姒整个地抱进了自己的怀中。
片段三:
容厉一死,容姒便又再次做回了自己的女帝,甚至这一回她的上头并没有一个名为谢郢的摄政王压着她。
“你说以后的奏折都由我自己来批阅,朝政的大小事物也都由我来拿主意?那你呢?”
容姒皱着眉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谢郢。
“我?我又不是皇帝。”
“可明明之前不都是你处理这些事情的吗?”
“我现在不想处理了,再说我看过你在齐国的手笔了,齐子誉几乎是你一手捧上去的,我不认为楚国的这几个老大臣会是你的对手,更不觉得那些奏折就能让你烦恼,皇帝本来就只是辅佐罢了,现在摄政王不想辅佐了,那自然该由皇帝亲自动手了。”谢郢理所当然地说道。
一听他这么说,容姒一脑袋黑线
容厉看着你哦,拼死一搏一脸血的容厉看着你哦,你早说你不想辅佐了,你早说你不想批阅那些奏折了,他又何必铤而走险,最后一死了之。
似是看出了容姒的想法,谢郢笑了笑说道,“我不想和他不愿是两码事,我可以不想,但他不可以不愿,更不该朝我动手,在第一次刺杀结束之后他便注定了死亡。”
这理论,容姒莫名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