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遇事不决,可问春风,春风不语,可问本心。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晚风不解我意,行尽江南,也曾见过百花,却无一胜你。凡是过往,皆为序章,人间枝头,各自乘流。
人生在我看来不过一场梦境,慌慌张张,跌跌撞撞。在这四季人间,秋收冬藏,所见所领,都是生活。人生一世,最终不过落于人中然自在。这个年纪的我们,风月都好看,爱恨都浪漫。看不得这人间疾苦,不公不正,无能为力却又不得不随波逐流。
树是生活,埋的是我,看花就好,别看我落魄。倘若我回想这些许年心中对自己有愧呢?又或者说,走到今天这一步,我确实有过后悔。 “我于昨晚去世,走时心如止水,我于今早重生,来时心怀暖阳” 我也常在想那些离开这个世界的人,是否会留恋,那些在高楼上一跃而死,究竟是想开了还是想不开了?
那天夜里,辗转难眠,在梦里,我看到一个人。他坐在一个房间里,房间里的烟酒味让我看不清他的脸。他招招手叫我过去,我点了支烟给他,给我。我问他话他也不答,只是冷笑抽烟。烟抽了一根又一根,酒喝了一杯又一杯,我想靠近些看清他的模样,不知是天色太晚,还是吐出的烟让这房里模糊不清。
不知何时他出了那房间门,又不知何时为何他站在阳台,香烟在他指尖燃的耀眼,吐出的烟在深夜里为这空荡荡的房里添了些许暖意。可我还是看不清他的脸,只好像他在笑。他喝净了杯中最后一口酒,吐出最后一口手里的烟,向我挥挥手,从阳台上一跃而下。我本能的去拉他,看到的是楼下无尽的黑暗,我看到了那张脸,清晰无比,我看到了我自己。
我已也分不清这梦里梦外,其实可能在第一眼见到那个人我就知道,那就是我自己,只是不愿承认,是在自己骗自己而已。我点了根烟,看着午夜镜子中的自己,也在笑,笑得一脸落寞。
凌晨四点钟,和曾经的过往和解,我同过去的自己,告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