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紧紧维护的,真的是让你感到安全的吗?
2017年8月15日星期二凌晨
这是一期的圆桌派的主题,探讨了如何看待安全感这件事。
当在谈到《我的前半生》候,我想起了自己身边的女性,她是普罗大众中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那就是我的母亲。她从一名幼儿园老师做起了全职太太,放弃了自己稳定的工作。
我想不起有多少次看到她哭泣,然后对我说,“这一切不都是为了你!不然早就回娘家了。”以及其他的,紧接着便泣不成声。时至今日她依然承受着这样苦痛和委屈。
她如此情绪的根源是教育孩子的重任压在了她身上,这就是她在这个家庭中的工作,而工作成果就是我。不要和我说这是封建,你的家庭并不是这样。又或者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去努力帮助你的母亲。有些事情并不是可控的,又或者孩提时候的我就懂这些道理。
事实上有很多家庭依然是这种状况。只有孩子达到优秀,她才能获得家庭中的老公,亦或者公公婆婆的认可,因此而寻求到安全感。一旦孩子没有达到预期的结果,谋求安全感的道路便消失了,于是惶惶不可终日,心难安。当然一切前提是因为爱孩子,渴望孩子过的好。无意下它与自己的生活质量挂钩,只有它重了,才能感到安全。
这与某些落后重男轻女的家庭对妻子所承担的责任是一样的,只有你生了男孩你才是这个家的儿媳妇,你是功臣,如果你生了女儿,那你就是罪人。
但是孩子照顾好与不好,你生了男孩子又真的会让她感觉到安全吗?
安全感可以说是一种虚妄的东西。你一旦得到,便会失去了意义。
可能最后让你失去安全感的并不是你孩子没有教育好,也许是你失去了吸引力。
所以要时时记得提醒自己,千万不要把某个东西与自己绑的太死。难道孩子考上清华了,你的目的达到了,你们的感情真的就会如新婚时那么真挚吗?
只有两个人随着生活质量提升,不断找到新的点,摩擦出新的火花。又或者面临无法挽回却还勉强维持的婚姻,不妨出去吧,重新找到自己丢失多年的东西。
即便它很难,看的比现在岌岌可危的生活更危险,但是它快要崩塌了,你不可能像鸵鸟一样永远埋在里面。
也许当你走出去后,你做的比他好,他感到危险,重新发现你的好,反而重新焕发第二春。
如梁文道先生所说:“一切的一切都是不安的,“铁饭碗”、强健的身体、亦或者美好的感情,成为了你暂时寄托安全感的地方,假若突然拿走,你又会觉得你是安全的吗?恐怕是不安全的,世界本就是不安全的,但是为了生存,发展,要去接受。”(大意如此)
对于男性其实是一样的,在日本,当丈夫到了退休年龄回到家中的时候,发现他什么都插不上手,甚至不知道妻子的作息。早晨起床后,连妻子行踪都不知晓。他感到深深的惶恐,不安。
作为一个从小便没有什么安全感的孩子。打小生活在远离家乡的地方,父亲大多时间在上班,家里留我和母亲。也许是因为是害羞的双鱼座,又与广大妇女同志共度佳节,让我自诞生那一刻起,就带着印象中女孩子的娇羞,少言。
因为自己总是觉得孤单,不安,于是内心十分渴望更多亲人在身边,那样才不会有人瞧不起我,欺负我。这导致了我多年的生活始终是畏首畏尾的,中庸至极,屈服于强者,没有主见。内心中藏着无数的想法,却从不敢说出来。
当我被欺负,朋友仗义出手,我却默默站在旁边,竟然在劝架,可笑至极,失去了年轻孩子该有的血性。害怕打不过,害怕被报复,害怕老师、家长找我。
因为我只是个转学生啊,我身边没有能帮我的人啊。却不知,我是个男孩子啊,我也有个很厉害的爸爸,有讲义气的同学。
长久的异乡人感觉,把我的不安,不信任,懦弱刻到骨子里。
我少年时代的安全感是我的母亲带我回到老家,背靠着很多亲戚,才觉得心安。
当然这些不安,塑造了我的性格,让我谨言慎行,什么都未曾拥有的我不能放肆。
内心不断提醒自己:“你是个外人,你不属于任何一个地方。”
我始终没有请求母亲带我回老家念书,回到安全区。
因为我知道,一旦我回去了,
我就很难再出来了。
伍迪艾伦在自传中提到
幼年终日生活在火车道下的轰鸣声,充斥在你耳边。大家讨论的就是今天吃到的黑面包。最可怕的是精神深度枯竭,整日惶恐不安。
但最终他把跳脱出那种环境作为动力,从而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安全感。
我曾在突然离去的他 意味着什么中提过,自从姥爷去世后,我开始更加努力寻找属于自己的地方。
因为我的安全区消失了,让我获得安全感的地方不复存在了。
前不久,自己曾遭受了长时间的煎熬,一个早在之前就它作为自己预期拥有的东西,到了最后,它不属于你,你感觉失去了它。你痛苦不已,不知何去何从。
如若不然,其实在结果没有出来前,你要记住
它从来不属于你!
只有这样,你才能始终保持一颗良好的心态去看待它,知道到你要如何继续走下去,不要放任自流,记得提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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