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周开始,先生就开始抢高铁票了。年的味道莫名就悄悄地飘出来了。在简书看见这个“儿时的年味”征文,毫不犹豫动笔了。
“儿时”,看见这两个字,思维立马穿越。好些片段像过电影一般浮现脑海:狭窄的房间,亲人环绕、兄弟姐妹围坐、丰盛的菜肴。不知为何,这回忆似是暖阳,烤着我的心脏,四肢百骸都舒服着。
儿时的年夜饭,记忆中都是在奶奶爷爷的小屋里进行的。那屋子大概20方,搭配一个几平方的小厨房,就像现在的单身公寓那么大。一大家三代十多口人齐聚那里,席开两桌,丰盛的菜摆满桌,热闹的年就开始了。
年夜饭其实一早就开始准备了,主厨有好几位,奶奶、妈妈、婶婶、叔叔,各人掌管自己拿手的。奶奶的煎鱼最早,年二十八、二十九就已经备好,那是奶奶老家招牌菜,香煎鲤鱼。鱼儿双面煎香后,要洒上火红的辣椒粉,然后正式吃的时候,就蒸在饭头上,特别入味,连鱼骨头都酥了。
我是家里最大的小辈,任务就是和姑姑一起择菜。除夕一大早就开始弄菜了,各种绿色青菜,代表着各种过年的好意头。最有特色的就是苦菜了,我们云南所谓的苦菜,学名叫花叶苦菜,属十字花科,是芥菜的一个亚种,在温暖湿润的高山气候下种植,又苦又清甜。这菜儿的吃法简单美味,叫蘸水苦菜。清水煮菜,蘸水料由盐、炒香的辣椒捣碎,可能还加些别的香料,用煮菜的水一浇,就是一碗美味蘸水。
还有孩子们最爱的一道菜——酥肉,油炸酥肉的时候,是小孩子最欢乐的时候,因为掌勺人总是弄出炸得香喷喷的酥肉给我们尝鲜,这种品尝的乐趣,带着食物的滚烫,味蕾似乎被打上印记,记忆特别美味,特别欢乐。
这些酸甜苦辣的菜肴混杂在一起,成为我儿时对“年”的记忆。每每想起过年,就想起这些味道,乡愁于是化为对这些味道的思念与向往,年年不息,一到年这个时间点,味道的记忆就被开启,于是乡愁程序启动,提醒我,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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