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最想说的两个字,厌倦。
把你的嘴巴缝上是不是就能改变你不乱说话的状态,把我心口的缝隙修补好,已经吹进来的风是不是就不会到处飘。
我的眼泪也很奇怪,不停的生产,到底是什么样的生产原理,导致它失控,损坏,变成病态。假设我可以在眼睛上放一筐,它一定是不堪一击的塑料,或是沙漏式。
这是外观。
再说感觉,掉眼泪的时候胸口会响应它,跟着节奏一阵一阵的敲打,像敲鼓,雷鸣,没有节奏却够响亮,还有连嗓子的开关也被牵动,关上了一扇门,下咽的口水被挡在门前,下不去,像憋气呼吸不了一般。
阿毛生日的时候许愿说,希望和另一半的心可以近一点,悲哀的是,这个世界上,最最遥远的距离就是心与心之间。
阿妈每天要重复十句话,问话都是一样的,可笑的是,她每天说的话也不过只有十句。
西瓜每天逃避现实,躲避人类,可笑的是她是人,西瓜害怕接触,害怕电话,害怕言语间的伤害,解释之后是对不起,了解之后是,对不起,你永远有这么的对不起,不知道这些对不起编上号,会数到多少。
阿帆很开朗,一次次说着恋爱的烦恼,那个人的一切在那个时候变成一种罪,十恶不赦。
有人说,看不懂她写的东西,很开心,是故意的。
有人说,看不懂她这样的人,很开心和你不是一种人。
后来你说,没有人会理解这样的姑娘,这样的姑娘不属于这里。
于是,她幻想化成雨,化成灰,化成透明。
骑车的路上感觉自己是风,走路的时候感觉自己是土,吃饭的时光感觉自己是猪。
生活还是有趣的,有趣的最终是自己。
电话通了还会挂,礼物收了也会丢,遵循某种规律,在不太自然的自然里生活,哑巴期望自己会说话,瞎子希望看见世界,看见世界的她想结束这一切。
这是黎明,像是世界末日。/ 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