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葱岁月 (七)
文/贝玉川
初一下半学期前期我是追木子李被拒,趁此机会彦华加入我的感情世界里,后来由于彦华的试真心被我恼怒之下,一口气断绝了和她书信来往。
随着木子李的家庭远迁灵宝的变故,她突然给我来信,我以为她是回心转意了,不曾想,她对我是循循善诱般的若隐若离的对我来往书信给我抛来青睐之美,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她在离别这个、也许是她给予希望而又失望的地方,时的犹豫感伤倾述。把我当成了倾述对象。随后放寒假,李某某的离去,我也冰心欲绝,彻底坚定断绝和艳丽彦华来往的信心。
不来往不等于不想念。思念长满了我那个熟习而又焦热的夏天。我由喜欢变成思念,又由思念变成犹豫,再由犹豫变成淡漠。总之是,我想念木子李多一点,艳丽彦华少一点。有人说我花心。“活宝”说我是一脚踏两只船。少年之犹豫,成为我那年夏天的秘密。
下半学期的最后一个月里我和艳丽彦华的恋爱关系就结束了。随着断了也干净的心里,想着好好学习吧。
初二,我开始努力发愤图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与“狐朋狗友”“狼一伙子狗一群”为伍了。我完全是变了一个人样。
在学校里我“改过自新”“改邪归正”,变化突出被评为“三好学生标兵”,在班级里被班主任老师选为副班长。可以说是模范荣誉一时啊。
尽管这些“虚质所归”的荣誉光环一下子都笼罩在了我的身上,可是我感觉自己变得木讷、寡言、呆板了。其实,我的心理受伤的星痕很重,疤痕很深。这也许都源于木子李的离去,也夹杂着分手的失意。总之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忧郁感觉。
那时候,我整个人犹如行尸走肉。每当孤寂发呆之时,耳旁总是能够飘荡起“什么东南西北风,让我爱上你其实没什么道理”这样赤裸裸的悲伤情歌。
我们那时候,不爱学习,就爱看小女生以及不懂谈情说爱,却偏偏要步入谈情说爱的轨迹里。
第二年,我上初中二年级在二四班。这个二四班,很有时代特殊意义。因为二四班代表着“害娃们多”————不学习的学生多、回族学生多、不老实的学生多等。好似学校是有意的把去年一年级里四个班级里的全部坏学生都分配到了二四班。像去年一一班的我,一二班的肖范范,一三班的嬴稷,一四班的丹丹、二毛、虎子、活宝、果娃等。
这多坏同学聚集在一个班里,犹如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
当年二四班收纳一四班的坏同学最多。当年一四班是全年级的亮点,其中靓仔最多,有长发飘飘的尚青,帅气逼人的嬴稷,英俊潇洒的姚俊,风流倜傥的活宝,玉树临风的丹弟,飘洒俊逸的虎子,牛气冲天的二毛,自称威龙的宋岩等,不胜枚举。
这是第一亮点。第二亮点,就是不学习的学生多,其中不乏以上不胜枚举的靓仔。第三亮点就是这些靓仔竟然还恶搞什么“八大金刚,四大天王”。试图模仿港台剧中的扛把子。其实,他们啥都不是,只是一群爱胡闹的学生。
为了治住这一群“前朝余孽”,到得二四班被编成一个班里。班主任是一个油光满面,喜欢打扮,喜爱干净,而又头发稀少的老头。他教语文,每届毕业生都叫他“老头”。
老头每次来给我们上课,总是左胳膊窝里夹着教科书,头发却梳理的明光闪闪的,不乏有几根白发捋顺出来,上嘴唇右上角,还有一颗明显的黑痣,配得一开口讲话,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还带一颗不太明显的外包牙。他一笑,像个小生,讲课时,像个美男。他有个中性的名字,美曰:爱华!
他经常往学校教导处跑,学校也许是想让这个美男老头教导感化我们。可是我们一帮坏同学唯独在他的课堂不捣乱外,其它的课堂都捣乱。
我们捣乱的方法多样化,比如:在生物女老师上课时候擦黑板用的抹布上放毛毛虫级别的“毛辣子”,人手摸了之后,摸到哪里那里痒;英语女老师上课的时候,我们用假手枪当弹弓,向黑板上弹纸团;上音乐课,我们拍着篮球出教室到操场;上体育课,我们去隔壁小卖部打台球等。
每天上课那叫一个“乱”字了不得呀。我们被好同学骂为“杂碎”,把想学坏的同学带坏,把半学不学、想玩而不能尽情玩的同学们羡慕死,等。我们被老头称为:从头顶拍下,脚底流脓————坏透顶了的家伙们。
那时候,开学的第一天,班主任“老头”就告诫我:就你叫徐志海,以后在我的班里你给我老实点。
我以为,“老头”就告诫我一个人呢,谁知道他还告诫了肖范范。肖范范见到我们就大骂道:奶奶个熊,老头给我来个下马威。
我们大笑,他的口头禅是袁世凯的“奶奶的熊”。其实,我们很惊颤。因为刚开学,没有跟老头“交战”过,所以有点孬、心理有点认怂。
后来,我变好了。但是不是被老头感化的。我有理想,我想当兵像我大姑家三老表一样考军校。我想上学,所以我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因而变好了。
老头为了管理我们这个“二四亮点的班”,让我当班长,目的是让我为我以前的所谓的“兄弟”们树立个榜样。
说实话,他们怎能听我的呢?我也管理不了他们。我们那时候的二四班,坏同学简直就是“被割的韭菜————一茬一茬的”。有道是:“走了大害,还有小害”的那种。
二年级下半月期,丹弟在英语课堂上和他的同桌虎子用弹弓胡闹无意间打到了老师的脸,使得英语老师泪流满面,告诉学校教导处,最后开除了丹弟。当天,老头让我跟“活宝”把丹弟的书桌搬了回去。后丹弟埋怨我,动手太快了。自此,我与丹弟一个退学一个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