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爱在半夏》
主角:许流年苏轻语顾言
简介:公司的庆功宴上。 苏轻语的特助,递给我一杯酒。 我摆手,拒绝。 苏轻语蹙眉怒斥:“许流年,公司的庆功宴,你就一定要扫兴吗?还是说,你又要不分场合的闹情绪?顾言只是我的特助,你却一直乱吃醋,你这个样子,还指望我嫁给你?” 顾言却当中半跪在我面前,举着酒杯说:“许总,其实我敬酒,也是有向您道歉的意思,毕竟让您误会了,如果您不喝,就是不原谅我!” 苏轻语见顾言跪下,面色更难看了,指着我吼:“许流年,我就问你喝不喝?” 我站起身,拿起了那杯酒,神色如常的问:“一定要让我喝,对吗?” 苏轻语点头:“你必须喝!” 我点头,一饮而尽。 并非是我扫兴,而是我胃病很重。 这件事情,全公司都知道,所以当我喝酒的时候,同桌的人都很担忧。 只有这和我相恋十余年的苏轻语,她竟然不知道,或者是不在意。 那我就喝,喝了这断情酒。 喝过了酒后,我面色很快苍白起来,额头上也都是细密的汗珠,整个人疼的虚脱。 苏轻语见状却冷笑:“又要靠装病来争风吃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神情淡漠的看了她一眼说:“我有没有胃病,这胃病又是怎么来的,你忘了?” 苏轻语想到了什么,立刻说:“快,带她上我的车,去医院!” 而这时候,顾言却忽然昏厥过去,身体还抽搐起来。 苏轻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顾言后,只是短暂犹豫:“你们送许流年去医院,我送顾言!”
医院内。
我被按着头,灌了一晚中药。
先前已经吃了西药止痛,如今吃中药是在温养。
年轻的中医叫许半夏,小圆脸大眼睛,模样可爱,但性格火爆。
她站在我病床前,皱眉看了我病例好久,一个没忍住就用病例本敲了我头一下:“我想起你了,半年前来过,我没记错的话,提醒过你不能再喝酒的,你真不把命当回事呀?”
我揉了揉头,有些心虚的说:“这次绝对不喝了。”
许半夏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了,一边说:“不尊重自己生命的人,死了都活该。”
她的话,像是开了刃的刀,给我上了一课。
因为我忽然发觉,在酒桌上,我就不该置气喝那杯酒,什么狗屁断情酒,我是要感动谁呢?
真傻逼。
我暗骂了自己一句,然后摸出手机,给我老妈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老妈也没说话。
作为母亲,她肯定知道我受了委屈,她更知道,如果不想说,她硬要问只能让我更难过。
老妈从来都是这样,是懂得无声陪伴的。
我沉默了半晌才说:“妈,上次您说的我考虑过了,听您的。”
前段时间,当老妈再次问我到底什么时候结婚时,我语塞了。
因为我和苏轻语高中就在一起了,我又控分和她上了同一所大学。
高中三年,大学四年,毕业后六年。
我们在一起整整十三年,按理说早该结婚了。
可是每次当我提出要结婚时,苏轻语却总是很抗拒。
如今我已经快三十了,也该有个家了。
所以老妈的意思是,在一起十三年还不结婚,爱情的化学反应已经消失了,又没有一纸婚书来维系亲情,那么就一定会分开。
一纸婚书,也许并不能维系什么。
但是有了这一纸婚书,却也是多了份责任。
可无论我如何求苏轻语,她都会言辞激烈的拒绝。
于是老妈便问我,要不要见一见相亲对象。
老妈问我的时候,我拒绝了。
而现在,我也想开始新感情了。
老妈听到我的话后,竟是没忍住笑出声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提前通知我。”
我应了一声:“放心,肯定会把儿媳妇给您领回去。”
说完后,我挂断了电话。
而病房的门,却已经被推开了。
苏轻语寒着一张脸走了进来,她看我的时候,满脸都是嫌弃,甚至是有厌恶。
唯独,没有关心。
如果是从前,我会很难过。
因为我爱了她十三年,她就是我的全世界。
可在苏轻语逼着喝下那杯酒时,我就已经将一切放下了。
苏轻语却没看出我的变化,居高临下的对我说:“许流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什么叫带儿媳妇回去给你妈看,我和你结婚了吗?你不会是想用你妈妈,来对我情感绑架吧?”
我躺在床上,忽然发现,她的话已经无法刺痛我的心了。
于是我很平静的摇头:“我什么时候说要带儿媳妇回去了?你听错了,我没说过。”
苏轻语肯定是不信的,但语气也缓和了一些:“顾言那面,至今都没查出病因,他比你更严重,我去照顾他了。”
我点点头:“去吧。”
如果是从前,我至少都会问问她,哪有集团董事长去照顾特助的道理。
但这次,我没有去问,因为已经不重要了。
苏轻语愣了一下:“你不拦着我?”
我反问:“为什么要拦着?”
苏轻语盯着我看,似乎是要找出我在生气闹脾气的证据。
可是,她一定会失望。
因为一个正常人,对不在乎的人,情绪会非常稳定,不会有过多的波动。
而我本就是个很理智的人,所以当我确定了要放下这段感情时,就更不会再被这段感情所累。
苏轻语的情绪却不对了,眸中充满了怒意:“许流年,你为什么不拦着?我是你女朋友,现在我要去照顾其他男人,难道你不该吃醋吗?”
你看,她都知道。
可是我从前我吃醋时,她却是对我言语讥讽。
我很平静的看着她,用最平静的语气说:“你明明已经,作为别人的女朋友,去照顾其他男人,会让自己的男朋友吃醋,你不还是每次都我行我素吗?”
苏轻语听到这话,嘴角立刻扯出讥讽的笑意:“我就知道,你在装腔作势,你果然在吃醋!”
我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真没有。”
苏轻语却也不听了,她似乎只是想要确定我在吃醋就够了,然后就去照顾顾言了。
当天晚上,我就回到了家。
虽然还有些虚弱,但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当初老爸过世的时候,我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医院的消毒水味道。
那种味道,对我而言就意味着死亡。
而这所谓的家,是我创业之初买下来的别墅。
算上地下室有四层,八百多平,前面有花园,后面有泳池。
我是很满意这里的,曾经也真的将这里当做家来经营。
可是现在,这里所承载的一切,都像是笑话。
我坐在沙发上,用平板浏览着集团的近况,发现这四年来,公司一直在吃老本。
也就是说,四年过去了,公司没有任何新的项目,还是靠我当初带领团队做的几个游戏在维系。
四年前,正是顾言进入公司的时候。
他是刚毕业的,青春活力,也很有冲劲,没多久便被苏轻语收起做助理了。
后来我发现,他们之间就要超越上下属的关系了,所以我找苏轻语谈过。
当时我说的很清楚,如果她变心了,我可以放她走。
但是她却否认,她说她只会爱我一个人。
她又说,如果我想结婚,她也不会放弃事业,那么就一定要有个人顾家。
于是我就很少再去公司了,而是每天在家为她准备一日三餐。
这就是她的不会放弃事业吗?
吃了四年的老本?
我冷笑出声。
这时候,别墅门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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