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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瑞桓坐下来，翘起了二郎腿。

“Sir ，给支烟呗？”

两个警察对视一下，其中一个人递了一支烟给她。

“你一个女人还抽烟？”

“有什么问题？”

“没有。”警察起身递了一份资料给她，“你看看你认识不认识她。”

端木瑞桓接过来，翻开资料只看了一眼第一页的照片，就冷笑一声扔掉了。

“你认识她？”

“当然。Nacht 大爪子嘛。一个占卜师。”

“哦？那你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

端木瑞桓吐个烟圈，右手的指尖在讯问椅的桌面上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弹着。

“告诉你们有什么好处？”

“你严肃点！”

“好，好吧。Nacht 大爪子，一般人都叫她爪子或者爪爪。谁知道她脑袋有什么问题起个这名字。她这人情商智商都不高，按她职业的介绍方法来说，射手座的人活得都不怎么现实。更不要说她太阳射手，上升也在射手，整个人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实证。”

“看起来你很了解她？”

“那当然，这世上没人比我更了解她。高中时候逃过学，大学里进过马术部，学过电影文化编过剧，从来不听她妈妈的话。大学毕业两年多，好吃懒做就是不肯去工作。她以为她靠那点占卜的能力能赚钱买车买房呢，呵呵，真是图样图森破。”

“还有吗？”

“她最近好像打算转行要去当作家了。”

“没有了？那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端木瑞桓盯着警察，突然莫名其妙的哈哈笑死了，那笑声有些渗人。

“在镜子里。”

“说说清楚，什么叫在镜子里？”

“长官，以你们的能力不会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吧？你们不就是想问那个大爪子在哪吗？我告诉你们，”端木瑞桓掐灭烟头，“她被我藏起来了。”

“她被你藏在哪里了？”

端木瑞桓又笑死了，突然她盯住旁边的单面镜，“镜中的人是我，而又非我。”

单面镜后面的医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没有办法了。端木瑞桓的人格已经取代了Nacht 大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