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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五章 未完
:“是谁,你是干什么的。”还没来的急责怪大黄牛,身后传来了一个银铃般好听的声音。
阿牛愣愣的转过头,眼前的一幕令他血脉膨胀。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齐刘海的女子,上半身赤裸的站在湖里,湖水只没过她的肚脐,一只手指着阿牛满脸的不高兴。
阿牛一瞬间看的呆了,旁边的女子赶紧把齐刘海的女子拉进水里,生气的看着她。
:“小诗儿,你干嘛,这样就让别人看光了。”
:“啊,她看了我怎么办。”这时候那个齐刘海的女子才反应上来,自己的质问,却恰恰是被阿牛给看光了身子。
我正听的出神,一只蟋蟀大摇大摆的跳到了我的额头。
“姑~枝”叫了一声,有很嚣张的借力使力在我脑袋上蹬了一下跳走了。
气氛一下被打破了,我也从迷人的故事里面分出神来。
奶奶显然也看到了蟋蟀在我脸上旅游的经过,轻轻地抚摸着蟋蟀蹬过的地方,慈祥的看着我。
奶奶的眼睛,似乎有魔力,每次看到奶奶的眼神,我就有勇气干好多事情。比如上次我不敢吃奶奶做的龙虾,看着奶奶的眼神,我就有勇气吃了,很好吃。
她的眼睛,看起来就像一口很久远的井口,井里是沉寂着使人有勇气的魔力的水。
:“龟孙,你说如果有一天,爷爷奶奶还有你的父母要离开你了,怎么办?”奶奶摸着我的额头突然说。
一阵风吹来,我觉得有些冷。
这么多年的经历我都很坚强,但是我无法想象失去他们该怎么办,一切的事情都是因为有家人在,我才一直很容易满足。
虽然我很生气奶奶问我这个问题,可我还是说:“我拼了命也是要把你们留住的!”我骨子里是很倔强的。
因为,在我的世界里,就只有你们呀,这句话我没有说出来。
在别人的世界里,我是一个禁忌,千人讨厌,万人憎恨。虽然,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他们,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去帮他们,可是换来的,却是他们用石头给我胳膊砸出来的淤青。
只有家里我是最安全,最快乐,最被人疼了,我没办法想象我失去爷爷奶奶父母的生活。
很怕,很怕!所以,我很讨厌奶奶刚才问的问题。
:“龟孙,人生在世,哪能什么都由得了你呀,其实有件事情,这十三年来,家里一直瞒着你,既然我已经把,不是,说错了,是你爷爷已经把东西给了你。那,明晚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想应该是和以前不同的吧。”奶奶带着几分严肃说。
:“奶奶,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有什么事情?”我心头一颤,不过转瞬也就安静了,我还有什么事情不能接受呢?
奶奶眼神复杂的望着我:“阿牛,和小诗儿的故事,可不只是一个简单的故事,不要忽略任何看似不重要的的事情,总有些看起来毫无关系的,可能结果是你始料不及的!”
:“奶奶,那个故事你还没有讲完呢!”我带着疑惑看着奶奶。
:“时候不早了,小天,咱们回家吧,好好睡一觉,明天,也许你就什么都懂了!”
奶奶的声音是从远处飘过来的,我回过神,才发现奶奶已经站起来走了几步了声音是背对着我飘过来的。
我看着来来的背影,突然有种感觉,奶奶已走远,就再也回不来了,我赶紧站起身,我很不安。
我快跑几步追上奶奶:“奶奶,我扶你,你慢点。”
我心情烦闷的抬头看着天空。
一望无际的苍穹,繁星点点,一条拖着常常尾巴的星星从天际滑落!
我想,很好看的流星,不是么!
:“小天,奶奶有点累了。”扶着奶奶的手臂突然变得沉了。
:“可能是今天在田里累了吧,奶奶,要不咱们坐下歇息一下,离家也不远了,你再给我讲故事呀。"我想着奶奶是累了吧。
奶奶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我拉着奶奶轻轻的奶奶坐了下来,离得地面近了,我又闻到了泥土混着水气蒸出的青草香。
我看着天上的那条白带,星星和月亮的背景是一片纯黑,墨色很深,看着看着,感觉自己似乎要被吸进去了一样。
我摇摇头清醒下,看着天空中那宽宽的星星组成的河,我心情变得好多了。
:“奶奶,我长大了要摘一颗流星送给你,挂在你的房间肯定很好看。”我看着天空对奶奶说,我有点小兴奋,我觉得,这个以作为我人生的目标。
奶奶没有回答,只是身体轻轻的抖动了一下,抓着我胳膊的手轻轻地紧了一下。
:“小天呀,明天早上想吃什么饭呀?奶奶,做给你吃。”我有点愣,因为 只有爷爷叫我小天,奶奶一直叫我龟孙。父亲和母亲,我很少见到。
奶奶说话声音有点小,我猜可能是奶奶累了。
我脑子飞快地转着,奶奶做的糯米团子好吃,不过玉米糊糊也好喝,果然早饭还是吃带水的比较好。
:“我要喝玉米糊糊加糯米团子。”我很狡猾的说。
奶奶没有说话,她的头靠在我的肩上,有点重,手也放开了我的手臂,无力的耷拉在地上。
不知什么时候周围的蟋蟀声没有了,耳边轻轻的风声也消失了,四周变得好安静。
我能听见我的心跳的声音。
咚咚......咚咚......
我就这样子看着奶奶,一切仿佛都静止了,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我的心跳。
:“奶奶?”我带着疑惑,胳膊轻轻抖动了一下。
:“奶奶, 奶奶!奶奶!!!”我尖叫着带着不可思议的情绪,夹杂着一股浓烈的怨恨。大声的喊着。
:“只有玉米糊糊也行呀。。。呜。。。啊。。。。”我大声的哭了,我想在试试叫醒奶奶,怎么突然就睡着了。睡得我有点怕!
一瞬间,四周的蟋蟀声,呼呼的风声又全部都回来了。
夹杂着我的哭声,却显得在天地之间,那么渺小。
“哇......哇.....”天空中不知道是什么鸟的叫声,我很反感。
好像是乌鸦。
我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奶奶走了!
刚才她还问我,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我呆呆的跪坐在奶奶身边,泪水打湿了奶奶额前的白发,我轻轻地用手擦干净她白发上的泪水。
可是泪珠就是不停的掉,奶奶嘴巴还带着刚才的笑。
:“奶奶,你说你是天上的哪一颗星星呢?”
:“奶奶呀,呵呵,人老了星星就躲起来了,你就看不到了。
等到哪一天再看到奶奶的星星,你就见不到奶奶了。”
我自嘲的笑笑,哪有那么快,该死的星星,干嘛那么快让我看到。
哭声引来了不远处家里的人,爷爷和父亲最先跑过来。
他们跑的很一致,一起迈着左腿,一起换着右腿。
:“小天,小天。”爷爷在看到我的时候还有一段距离,就开始喊我的名字。
第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