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的没有写作的欲望,不想说话、不想上班更没有一丝激情,只想腻死在自己的忧伤里。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愿把自己暴晒在阳光下呢?也许是从小与生俱来的自我保护意识,害怕别人知道我过得其实并没有那么开心快活,而略带同情的眼神。
什么是爱?在记忆里,总是无休止的争吵。那桶满是爱意的紫葡萄,被推搡着洒满一地,一颗颗踩到满是伤痕。我站在一旁,看着一群人在家里推来倒去,暗夜里我不知下一刻还会有什么。也许是离家出走,也是是躺在床上不吃也不喝。我厌烦了被丢弃的感觉,害怕又无注,也厌烦了每次假装成熟的劝慰,没人关心我是否开心快乐。
同学们经常笑话我,以我的家庭来攻击我,每次我只能竖起我尖锐的盾自我防御,我敏感又多疑害怕交朋友,常常因为无由来的痛苦而只能咬自己的内下颚,这样没人会看到我的伤痕,也不会知道我的悲伤。如此怪异不堪的我怕没人会喜欢,我偷偷练习出门的时候带着微笑,对每个人都保持恰到好处的疏离。所有人对我的评价都很好,善解人意、乖、听话、好相处,可我却越来越不快乐,常常不知自己身处何方的力不从心。
像个怪物又像个老太太,我知道自己已病入膏肓,我渴望离经叛道的不训,也羡慕那些鲜活的激情。所有的道理,我都懂,可我还是无法说服自己越来越古怪和孤寂。苏小昨老师说:写作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安放自己。我深以为然,在现实里过了太久的假面人生,就让自己在文字里爆晒,那怕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