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为君王 落白即帝后。不求荣华久,但愿长相守
李容若提出先跟苏落白洞个房之后,大概遭遇了这一生从未有过的危险。
那是真的杀身之祸。
他之前说苏落白这个丑女倾慕他、倒贴他、勾引他、思之如狂他。通通变成此时苏落白加在他身上的秋后算账。
比如锁喉、断骨、折手,还有极为残忍的鼻子灌酒、枕头捂脸、白绫缠身,这世上所有的酷刑都在李容若身上过了一遍。
整个快活楼的人,无论姑娘们还是恩客们,除了感到一阵阵天摇地动以外。就是听闻摔花瓶声,摔杯盏声,摔桌椅声,最为惨烈的当数李容若那惨无人道的呼天抢地。于是几乎所有的恩客都在向快活楼的妈妈打听:“到底哪位姑娘功夫如此了得?”
伺候男人的功夫。
恩客们听着李容若的叫声,细细品评,羡慕不已。纷纷向妈妈预定“落落姑娘”,若能求得一夜风流,此生夫复何求?一时间,整个帝京的浪荡子便从快活楼门口排队到天水大街,场面何其壮哉!
可怜李容若遭受如此大难,还要考虑未免人多眼杂,被大皇子提前识破“落落姑娘”就是尚书千金苏落白。抱着苏落白,从快活楼破窗而出,踏步梯云,身法轻盈。也不管苏落白抗拒,便带着她飞檐走壁,踩着帝京三千繁华夜色,跳啊飞啊,长天冷月、千灯灼灼,他俩羽化登仙,似天外来人。
在一家客栈屋顶停下来。
李容若偷了一壶酒。
给苏落白倒了一杯,“恭喜你啊,嫁给了我。”
苏落白抬手又要打,却看到李容若脸上身上没半点伤痕,明明揍了他半天,他居然一点事都没有?苏落白疑问:“你怎么没事?”
李容若:“啊?哦,你指刚才你打我?”
说着,他顺势把一角酒放到苏落白手中,捂着他的胸口,笑道:“落落,你只能伤到我的心。”
苏落白:“……”
说实话,很想给这家伙一嘴巴,但看他脸上虽戏谑,眼睛却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光芒,苏落白便稍微顿了一下手,李容若趁机和她碰了一杯,继续说道:“谢谢你啊,嫁给了我。”
苏落白:“少来,我要回去。”
李容若:“你还能回去吗?”
苏落白一笑:“为什么不?”
李容若也一笑,收起他那副倜傥风流、浪荡不羁的假模假样,笑意森凉:“落落,在你跟我出来那一刻起,你就回不去了。”
苏落白看了李容若一眼,名人不说暗话:“好啊,你终于说了真话。”
李容若转过脸来,和苏落白四目相对:“哦,尚书千金苏姑娘难道看穿了我?”
苏落白吸了一口气,“你散布我和你的谣言,从你离开我家直到此时此刻,都是为了靠近我从而拉拢我爹。正如大皇子说娶我不过是为了和我家联姻,你们夺嫡之争、阴谋权术无所不用,但我警告你一句,别想利用我要挟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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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容若听罢,长呼一口气,喝了满满的一杯,然后向苏落白欣然一笑:“知我者,落落也。”
苏落白冷冷道:“玩到这就算了罢,你好自为之。”
说罢,把酒杯还给李容若,站起来要走,李容若却道:“有一点你没说对。”
苏落白皱眉,和李容若这样的人以真面目相见,自然不允许自己有些许纰漏,回想自己刚才说的话,并无破绽,问道:“什么?”
李容若:“我大哥他们争相娶你是为了利用你不假。”
说着,李容若也站起来,和苏落白并肩而立,远眺前方,帝京夜色尽收眼底,街道纵横,灯火阑珊,亭台楼宇万千气象的尽头是巍巍皇宫。
李容若目光森森:“我和他们不一样。”
李容若笑意浅浅:“我只想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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