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文明的最早发生地在哪里?(三)
在文字生成的地方!
本质上,“文化”发展为“文明”就是——从“画花纹(花纹-文化)”到“明花纹(明文-文明)”的发生过程。文字的发明和使用,是人类步入文明社会的重要标志。
如果“刻绘符号”没有构成一个发展序列、没有组合出由“单一”到“多样”的记录行为,我们便无法从中找到文字由简单→复杂、由符号→真正文字的相关演变过程。比如:单个的刻符一,不能升级为二、三、四,就代表它没有从单一构建出延续性的发展。
刻绘符号不一定是人类的“文化”现象,也并不一定能反映我国文字的发生与发展过程,因为某些刻绘符号有可能是“无心”之作,并非“蓄意”而为,它们没有以“传承”的方式发展,而是表现为“独立产生”。所以,无法从这类“刻绘符号”身上,找到文化谱系和文字生成谱系。
也许,很多“刻绘符号”只是“落后”者对“先进”者的模仿学习,类似文明社会中,幼稚儿童期的模仿图写行为,这种行为结果虽“像”却“不是”。要知道,人类文明的发展具有不对等性,不同区域的文明,其发展进度也会不同。
总之,刻绘符号并不代表人类文字的原始萌芽,而我们在黄河流域、长江流域所发现的那些早期刻绘符号,远不能还原出早期文字,更无法证明早期文字是由这些符号发展而来,因此,也就不代表,制作刻绘这些符号的人,就是人类文明起源的创导者。
很多学者主观认为这些区域所出现的刻绘符号,比文字出现得早,所以他们认为这些刻绘符号就是文字的起源,其出土地就是文明的起源地,而这些刻绘符号的作者就是文明起源的创导者……然后他们想方设法地去证明上述观点。
对此,我现在就能作出预见性的判断,那便是——他们这些观点是片面和狭隘的,而以此作为奋斗目标的论证举措,最后都会“无功而返”!中华文明就像一条河流,想要找到它的源头,就必须逆河而上往前寻求,而那些所谓的“刻画符号”根本不属于这条河流的“范畴”,只是零星分散的一个个水潭/水坑,要从它们身上找出“文明河流”的源头,结果可想而知。
经过多方考证,我得出的结论是:华夏最早的文字,其实出现在珠江流域。在这里,能找到并且满足中华文明“文字起源”的顶格还原条件。这里的古人,不但记录有文字的“造”法,还有文字的“应用”,以及文字的“传承” ……这些记录隐藏在两河之间的“洛”地,找到它就能找到“文明起源”的又一个证据。
要证明我们的“中华文明”具有五千年的历史(“文明起始~截止现在”时间已有五千年),就必须先证明有关“文明”起源的事,即何时、何地、何人开始做何事而形成“文明”。
证明“文明起源”的证据,必须是文明形成与传承中,那些最基本、最核心、最重要,也最具代表性的要素,比如之前已发文论述的单质金属的使用、水稻栽培技术的发明,今天所说的“洛”文字的创造,以及后面将要论述的其它证据。
百年考古,使我们找到很多被称为“文化”之地的“地文”,例如:仰韶文化、二里头文化、河姆渡文化、良渚文化、红山文化等(如下图所示);“文化”到“文明”的突破虽然仅一字之差,但对今天的人们来说,探索“文明”起源依然还是遥遥无期。
这是一个值得探讨和深度思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