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来自网络 感谢原创)
昨晚凌晨2点半,甚至是3点才睡。因为昨天下午打开了网络电视,看起了《都挺好》。
一口气才看到16集,显然今天不止要加班,还得加速。
对于已经热播过的、谈论开始少了的电视剧,偶然我会心血来潮地看一看,最后和它挥手作别。
所以说我是不能看连续剧的。
我多少应该长长记性的。
跟着电视节目走,天天一两集吊着,受不了。通过网络平台追剧,又会夜以继日,毫无节制。昨晚我追剧追得连猫都熬不住了。
睡眠很重要,追剧需谨慎。
(2008年的小雪人)
几天前下了一场雪,声势浩大。
入春以来,天气反复无常。老天爷好像岁数过于大,忽然拿不准春天的调儿了。冷一天热一天,扬沙一天,飞雪一天。我骑电动车穿街过巷时,不得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常常需要斜肩缩头以躲避空中旋舞的塑料袋俯冲下来扑在脸上。雨雪交加时候,但见春雪早已失去飘飘洒洒的闲适和优雅,常常是急不可耐地簌簌而落,有一种悲壮沉痛的意味。雪粒打在脸上,就像是从天空中射下来的密集钢针,扎得人又痒又痛。雪水在人们头上脸上挂起了瀑布……
总是为春天的雪扼腕叹息,它们失去了寒冷空气的保护,下着下着便有可能沦落为雨,没了气节。于是那天早上,当我走进广场,一眼看到这个雪孩子时,心头自然涌起些许欣喜和感伤。是谁堆起了最后的雪人,他端坐在空阔的舞台上,依然对这个残冰败雪的世界充满孩子式的信心。
自从听说出汗的活动才算运动,我一改过去逛街式的溜达,开始沿着广场外围跑步了。一圈即喘,二圈汗下,三圈力竭换步行。跑动的我不觉慨叹这个占地80亩的广场对疏于身体锻炼的我来说实在有些大了。
白茫茫的广场晨雾未散,让我想起近日看过的电视剧《闯关东》中的林海雪原。我不大喜欢电视剧,电视也看得少。这部电视连续剧是在朋友建议下开始看的。谢天谢地它只有50多集而不是100集,我终于紧锣密鼓四五天看完了它。把电脑桌拉在床边,人或躺或坐或跪或趴,看看看。有两个晚上看到了次晨3点,一次电脑突然发出类似警报的刺耳声,才不得不关掉……儿子为我解释“暴走”,他说暴走就是疯狂地走。那么我是不是构成了“暴看”?疯狂地看!总之对于天天必须睡足八九小时的我来说,此番折腾也算极限挑战了。所以脖子僵了,脖子不再是我的脖子,变为悬梁刺骨者的脖子。眼圈黑了,让人极其容易地联想到熊猫宝宝。脸更加菜色化,已接近苦大仇深状。
始终不能改掉年轻时更为特出的拼命习性。比如织毛衣,一旦起了头,就会没日没夜地织,织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恨不得不吃不喝不上班不睡觉。看《闯关东》也如此,又急又累,好像我也曾千辛万苦出生入死地闯了一回关东。
天上的云,不可遏止地踏上化雪之路。赶在气温回升前自由地飞舞、沉积,甚至堆成一个雪人,向大地投上最后深情的一瞥。
传文用眼睛看鲜儿,传武用心看鲜儿(《闯关东》中的人物)。
(200804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