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生物学角度而言,关于生物种群的发展进化,“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是比较公认的客观规律,我想,对于人类而言,这一条也是适用的。
那么,在动物种群发展进化过程中,具有什么样特征的种群和个体才能安全而长久地存活并传宗接代下去呢?
对于肉食性动物而言,凶猛而具有捕食优势特征的种群和个体能活的好一些,当然,这也取决于其所处的食物链高低、食物来源供应、种群整体与环境生态的相互作用等,例如老虎狮子狼等,这些因素也参与影响,但不是主要的决定性因素。如此,长久发展下去,他们越来越凶猛。
而对于杂食性的人类而言,从动物种群发展进化而言,其食物来源广泛,又处在食物链较高处,再加上群居社会性动物,所以能长久地生活并传宗接代下去。
除此,以种群数量取胜的处于食物链底端的种群就不再讨论,这在很大程度上不适用于人类种群发展参考——你应该不愿意面临细菌或者其他微生物等为了种群发展而大面积灭亡或者长时间休眠吧?(这种休眠是指以种子或者孢子的形式休眠,而对于人,如果采用类似方式,即便休眠后复活或者发展出新的个体,应该不再是你了,因为你的意识已经没有了,只是可能复活了一具克隆出来的肉体。)
相比较于个体比较有捕食优势的老虎狮子等,人类靠自己的智商和社会化运作取胜,这个种群里面,越是智商高越是安分守己做好社会化工作的个体,越是能长久地存活下去传宗接代,发展成为优势基因传递下去。反之,越是喜欢冒险不安分甚至比较激进的个体和种群容易出现种族的灭绝或者文明的中断。
典型的代表,前者,如传宗接代超过五千年的中国人,占其中绝大部分人口的汉族,主要以农根文明为主,他们长久以来主要从事于农耕,注重诗书礼仪文化,如此,便一代代将本分安稳注重社会化协作谨慎不敢冒险等基因发展成为种群优势基因发展壮大,他们服从温顺,很好统治,加上长久积累的社会经验积累和文化熏陶,甚至封建礼教束缚,他们中的大多数越来越缺乏个体特征,个性特征也不太突出,不愿意出头,不愿意冒险开拓,越来越保守。
后者,如游牧狩猎民族后裔的欧美中东地区人类,他们由于长期的从事于狩猎游牧,所以需要经常冒险和与野兽斗争,所以一代代发展下来,积累了很多喜欢冒险、勇武激进的基因在种群中发展壮大,而这样的基因和社会文化发展长期互作,导致容易出现各种冲突意外甚至文明中断,也通常很不好统治。
如此,我们如果单从生物进化论和文化生物学角度通过人类的种群发展进化来看,越是历史悠久而稳定发展的民族,越是本分安稳保守谨慎,越趋于高度社会化生活运作,越是驯服温顺便于管理(相关思想观点可参考《乌合之众》)。这样的民族是不太适合冒险创新或者寻找新的方向、革命进步等等,除非经过其他文化文明的洗礼教育或者启发,或者,与其他人种的杂交改进——例如我国的一些边疆地区少数民族与汉族等多民族杂居,充分的不同民族间文化交流、基因交流等,创造了很多优秀的人才,也催生出很多活跃的性格特征,给沉闷的中原汉地增添了一些活力。例如,来自边疆的李白?同样来自靠近边疆地区的罗正强?
所以,其他方面不能谈的我们就不谈了,而我所关心的科学技术进步与思想文化创新方面,例如著名的“钱学森”之问,除了社会思想文化原因及社会发展起步晚等原因,主要的因素恐怕是我们民族的种群基因组里面保守谨慎温顺服从不敢冒险不敢突破的基因积累的太多,几千年长久发展积累下来,可能经过基本的优势基因积累加上社会思想文化熏陶等带来的表观遗传学加强这类优势基因同时压制与其冲突的基因表达,长此以往便导致种群中大多数个体不再具有创新精神、开拓进取精神、革新态度、英雄主义、骑士精神、冒险等等,而这些精神,恰恰是我们人类社会和文明前进开拓进取所需要的。
所以,要从根本上改变目前种群中太过于保守谨慎安稳不擅长创新突破革新等缺点,除了促进思想文化革新引导以及国际间交流,我看,也应该进行促进和引导人种间的杂交进行基因交流以创造出更多活跃丰富的民族性格特征,丰富种群基因池等。另外,也可以尝试进行特定区域(例如太过于保守的汉族长期聚居地区)人口的定向基因改造。
这样的方法,可能更加有效和长久!
(另外,从种群发展和未来的发展进步,拥有悠久的历史并以此为豪,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以后尽量少以此为自豪,更何况别总是拿老祖宗的东西来给自己脸上贴金。)
(罗正强,2019年10月19日,写于苏州出差期间地铁1号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