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哇,先生,见字如面
这是写给你的第二百四十三封信,脑子里想着等你生日的时候给你写信好像是眼前,但其实是去年的事情了。
那会我还提醒自己一定要记得在你生日这天,和你说说话,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时间总是很苦,拥抱也不及时。
前些天梦见你了,你给我发了零丁几个字甚至是表情的消息,我看到了,但是没有回。
我怕这是一个梦,我怕像上次一样回了门就醒了,更怕回了对面不是你,还怕自己开口就会责怪你才给我发消息。
今天是甲流的第多少天了,我不知道,我没有发高烧,但这比我以往以来感冒的反应还要大,直接起不来床,甚至有天夜里心悸得厉害,醒来之后就没再睡着。
身体很疲惫,和朋友开玩笑讲,特别像上一次出院之后的感觉,他安慰我说,会好起来的,小病。
会好起来的吗?可我总感觉一点也不见好,无论什么事情,它们就像恶魔一样反反复复,不见停歇地在夜里嚎叫。
我大抵是不是好久没给你写信了,这笔生涩得不行,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会一起等到疫情结束,等到春天,等到西北。
可就连做梦你也姗姗来迟,甚至迟迟不来我的梦里。去年你生日那天,给你写的文字里提到“我的长发就快及腰了,如果下次你看到我是短发时,不要过于惊讶,我只是不想在春天等你了”。
或许我总是想在一个过程中寻找一些意义,这样好像才让会让自己每一天都变得踏实些,这个思绪陷在每天的想法里,所以才会成沦,放弃上岸。
同时也不后悔,上岸又如何,这无欲无求的彼岸承载了多少缺席和黯淡。我不曾为自己点亮一束光,也不在荒野里幸存,好无力啊!
先生,这一天,永生吧!我们不曾老去,风留了些荒凉,春天来得很慢,却也藏不住。
生日快乐,永远为你热泪盈眶,我活过有你的一些瞬间。 晚安啦,我去睡觉,你来梦里见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