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大衣和帽子卸脱
还有你的鞋子,到我炉边来
那里没有女人坐过。
我已把火拨旺;
让我们把其它的留给黑暗
坐在火旁。
炉上的酒暖了;
火光摇动。
我将吻暖你的四肢,
直到通红。
早课抄了非马翻译的英國詩人D·H·勞倫斯的詩歌《十二月之夜》。东北最寒冷的冬天已经过去了,今晨起牀時,還是邂逅了勞倫斯的這首詩。天氣預報今天有小雨轉大雪,總是很徒勞且無怨無悔地關注着天氣的變化。天愈暖了,雖然春寒料峭,偶爾也會有大雪飄飛,但季节的轮回不只是时间上的,更是我们心理、情绪和感知上的轮回和更新。
昨天晚上睡得早,但睡得不踏實,躺在牀上,天旋地轉,總有一種坐过山車的感覺。即使閉上眼睛,那旋轉的感覺依然强烈。年龄大了,身体出點狀况應該是很正常的,於我而言實在算不得什麽。小時候特别害怕與死相關的一些事儿,長大之後不怕了,特别是書讀得漸多了,愈發不怕了。古人说:“死生有命,富貴在天。”有些事情真不是人力所能左右的,我能做的也衹能是順遂天意了。《易》中説:“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這裏講到的還是天與人之間的關系,無論儒家還是道家都尊崇天道,師法自然。
今天早上已經没有眩暈的症狀,衹是還有些頭疼,但已是無碍大事的了。課在上午的四、五節,两個班都開講白居易和他的《琵琶行》。在課前講讀《論語》的環節,一班的鄭梓銘講到了“公冶長”篇中的“孔文子何以謂之文也”一章。裏面提到了“敏而好學”和“不耻下問”两個原因,我覺得“好學”和“問”才是關鍵詞,對未知的领域抱有好奇心,努力去探索、求証,這應該是治學做學問的最好的狀態。已經好久没有這樣暢快地講課了,把我知道的,而且也應該孩子們知道或了解的東西講出來,這是一種享受,盡管我所知甚少,但我真的希望通过我的努力,能讓更多的孩子真正地感受聽、説、讀、寫所带來的無儘的人生樂趣。
今天有两個人的死幾乎在朋友圈裏刷屏了。一位是紀梵希,我也是不久前在德雲社的相聲裹才知道這個名字的,足見我的孤陋寡聞;還有一位是當代最偉大的物理學家之一史蒂芬·霍金。活得有目标、有追求,才活得精彩、有意義。雖然我對紀梵希所知甚少,但我也想向這位九十一歲的世界時尚界的大佬表示我的敬意,即便傾我一個月的工资也不能賣一件正版的“紀梵希”T恤。而霍金,在十多年前,他來華訪問時所説的一句話早不深深地刻印在我的脑海中了,他説:“樂觀,浪漫,固執,是我的寫照。”我也讀《時間簡史》,而且也把它推荐给孩子們讀,作爲高中生的必讀書目,雖然我讀不太懂或者説讀得一知半解,但這并不影响我對霍金深深的敬意,我總是會從他那張始終洋溢着灿爤笑容的臉上看到對生活、對生命的熱愛,對未知世界的無盡的好奇和探求的欲望。
腰背酸痛,全身乏力,總有一種筋疲力盡的感覺。要承認的一個事實就是自己已經不再年輕,有好多事情已不能如吾所願了。好好休息,好好睡上一覺,明天的狀態一定比今天更好!
出生於1942年1月8日的霍金也是磨羯星座,還有他一生中最大的困惑就是:“女人,她們完全是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