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沈诺寒调教的小倌,姿色尚佳的专门留给了贵族子弟。有钱人家玩的花样就是多,上一次他去找沈诺寒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位玉面小倌被玩得半死不活的送了回来!那个场面至今记忆犹新啊.....
说起那天,风和日丽鸟语花香,沈诺寒正请他坐在院子里喝刚采摘的碧螺春,一曲扬州风正用笛子吹的兴头上,朗朗乾坤之下那小倌就这样被半裸着身子用担架抬了过来。而且满脸通红,看着像是药物劲还没过的样子!
沈诺寒见状,丢给了他笛子就走上前问服侍这位小生的小厮是怎么回事?小厮看到自家主子就吓得跪在了地上,颤颤巍巍的把缘由说了一遍,生怕沈飞遥一个不满,就把他阉了送宫里去当太监。
墨尘染也以为沈飞遥会气的火冒三丈,毕竟调教成一个合格的小倌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是让贵族子弟有钱人家玩弄的小倌。
可谁知道他只是轻叹了一声摇了摇手,拉了拉身上的披风,云淡风轻的说了句,
“就只是服用了过量的媚药,这么不经玩留在我梨院也是碍事。”
话刚落!小斯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起了身就把玉面小生抬了出去。对于一个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的人而言,已经是诧异的合不拢嘴了。
这些人领起命做起事来跟沈诺寒一样雷厉风行一点都不含糊。简直就像在军队里训练出来的似的!
他看着沈诺寒回过身来,一双暗波涌动的眸子里,隐藏着一股浓浓的杀气。
墨尘染虽然知道这股杀气不是针对他的,但是还是会觉得自己就像被老鹰死死盯住的猎物。没有一丝生还的余地!
沈诺寒走过来坐在椅子上,泯了口茶水后,悠然的放下了杯子,目光冷冽的向站在远处的吴管家招了招手。管家看见疾步走上前,福身弯腰恭敬的唤了声“公子”。
举止优雅,言语不急不躁不慌张,典型的是那种,很会伺候主子的好奴才样。
墨尘染看到这也是一愣,随后余光看向身侧面容温文尔雅的沈诺寒,这人虽然常年有恙在身,但是身上有种和白楚漓一样的气息。让人不自觉间敬而远之退避三舍!
只不过白楚漓是有时偶尔,眼前这个人却一直都是。
“就对王大人说,多有怠慢得罪,特意送上两个小倌已表心意,望他大人不计小人过多多担待些。”
虽然他说的话中是有歉意,可是眼中只有浓浓的杀气和挥散不开的一团雾气。让人看不清也说不明!
言罢!管家领了命转身就向后院走去,墨尘染看着沈诺寒一脸奸诈且有阴狠的嘴脸,身后刹那间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可是表面上还是故作淡定的说,
“沈公子做事真是狠绝果敢!”
那是他第一次替白楚漓办事,却也很想知道和白楚漓私底下往来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只不过自那一次之后,他就深深地记住了沈诺寒这个,平淡而又让人恐惧的名字。
突然,雷声震耳乌云密布,墨尘染感觉耳边有一滴雨水悄然滑落,伸手正打算拭去,就看见沈诺寒抬头望天轻声一笑,拿过刚才放在他手里的笛子,指了指他的心囗,邪魅的说道,
“我的这点雕虫小技还比不上白楚漓吗?说起狠绝果敢,你更应该欣赏欣赏你家公子的能力。好戏还在后头呢!你若不是他的人,我早就把你收归我用了,哎....…真是可惜了。”
听着言语间还真透露着一点惋惜之意,可是对于他来说这点惋惜就是催命的药丸,吃下去会变得穿肠肚烂,七窍流血而死。
这种“邀请”自己可无福消受,眼前这张脸他发誓再也不想见第二次。
墨尘染看着这位翩翩公子,心里想着开什么玩笑,那个半死不活的小生还在他眼前晃悠着呢。
这种地方他是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瞬间蹭的站起身来福身作揖一拜说了句,
“我家公子的话我已经带到了,在下就先告辞了”脚下牟足了劲轻功跃过墙头溜之大吉。
墨尘染思绪万千,脸上的表情更是千变万化忽青忽紫的,白楚漓看在眼里,乐在了心里。
正如沈飞遥所言,这家伙怕他怕的要命。以后看样子,就得拿这个人的名号,来治治这个,敢拿他耍嘴的浑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