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年前,罗布泊还是海洋,1000年前它是中国最大的湖泊之一,50年前还有河流从它那里流过。
一千五百年前,罗布泊也有过一些文明。楼兰文明、米兰文明等,而现在已经没有永久居民居住。荒凉到几乎像登陆火星。
白骨的腿姿是那么自然,抬起的手臂难道是想喝点什么?还是…
“大团结”能买到水吗?不能,那能做什么?什么都不能。它告诉你,一个现代人的独立生存能力已经非常之弱。不是每个人都能像鲁滨逊那样幸运。
渴死的羚羊就躺在那里,别说人,就是动物也很无奈。生态是一个我们经常忽视,而又无比关键的生存条件。
如此多的头骨聚集在一起,说明这不是自然死亡。战争?也许背后有更为精彩的故事。
一支带了几十名模特的专业摄影队,开进了这个渺无人烟到罗布泊。他们试图发现“最具野性”的美,人类为何有此饥渴呢?
因为文明用道德、法律、和各式各样,直棱直角的人造物,曲解上帝,制造秩序。而上帝不喜欢直线和文本,对上帝来说,那才是真正的“野蛮”。
罗布泊的景色是一种震撼,一种宇航员首次登陆外星球的震撼。像首次漂泊于大洋风暴中,无助,敬畏!
那如何从这种无助的野性中创造美呢?人类只得到基因库去寻找答案?找到了吗?找到了,就是女性美。上帝在女人身上精雕细琢,虽说原始材质只是亚当身上的一根肋骨,但上帝想了好久,如果不把女人设计得如此完美,傲慢的男人如何会“爱上”她们呢?他的最高杰作不就无法延续香火了吗?
大漠的曲线和女人的曲线,大漠霞辉和女人皮肤,大漠风啸和女人的喘息,大漠的雕塑感和女人红纱裙后若隐若现的柔美…
夕阳拉开罗布泊的幕布,那层次分明,韵律飘逸的几何流线,让数学家目瞪口呆。一个红裙舞动的“音符”,从大漠五线谱上划过,生命,是的,是生命最喜欢的红色,细胞为完成代谢,建立了自己的高速公路,血管。而里面血液就是红色,如果一个人流出了绿血,那会是什么感受?
导演选择了红色,如纱的质地,既不与美妙的女性身姿抢镜,还添加了生命的动感。
俏皮的夕阳在云层后,时隐时现,楼兰姑娘用光洁匀称的长腿书写楼兰文明的字符, 美到坚硬的山石都成了扭身“回头望月”的牧羊犬。
历经狂风暴雨的洗礼,那颗扮演牧羊犬头部到山石依旧保持平衡。楼兰姑娘则以“啦啦提”回应它的执着和坚定。
这尊石头公羊,看到楼兰姑娘凝脂般的肌肤,几乎扭断了脖子,鼻孔上翘,两眼如炬,它心想:“上帝如此不公,为何把人类造的如此漂亮?”
细想也是,那么多科幻电影,就没能造出一个比人类更漂亮的外星生物。上帝才是“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不用太多想象力,中国人都认得这位楼兰姑娘意欲表现的故事,女娲补天。她奋不顾身,一往无前。野性美当然不能少了家喻户晓的神话。
这幅呢?这幅也是神话吗?是的,是嫦娥奔月。优美的孔雀指表双雀双飞,芭蕾脚绷得笔直,踢散了超长的红纱裙,将飘带送入长空。
沙丘是可移动的“山海”,只有风神能让它运动。可风神有审美洁癖,它会拉平细小的褶皱,它偏爱高阶导数,总是不断地打磨大漠。两条美人鱼游入沙海,跳起了沙海芭蕾。夕阳也不忘为她们的婀娜身姿再添一些淡妆。
无论是维也纳的金色大厅,还是悉尼歌剧院,你都难觅如此美妙的戏台和舞姿。这两幅就是最具西域风情的反弹琵琶。几个石身巨人已迫不及待地扑向舞台。
这姑娘吞下的是南疆葡萄,还是小人鱼为爱情必须吞下的“哑药”?如果是后者,那她期待的王子又是谁?楼兰王子还是米兰王子?无论是谁,他们才是这块土地上真正的英雄。罗布泊在大变局的时代正在召唤新的英雄。这部美轮美奂的视频(本文只是部分截屏,版权归原作者)就是招募英雄的“路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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