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第三场雪仍是飞扬,在积水的雪地里行走,焦甜色的红衣它要去上哪里?沾上雪花的凉,哪个方位才会生出温暖美丽的事情?它们岌岌可危,它们亟待发生。
在雪地,内心红火的雪片儿,扮成白色的草人,吉祥的红灯笼悬挂在医院的侧门,草人从它下方踟蹰而行,走进平和的凉雨。
有思维作古的男人,在雨水中独舞,携一把红酒色的旧躺椅的男子,重隔一柄异度的空间和时差,他和彼岸之上的旧物,像是没有温热的车子,慢慢地朝它驶来。
类似的人仍会是一个恋旧的孩子,在冰冷的北方酣然入睡,一个人的世界被无数间“童真”的惊吓鬼屋占居着,“欢心”从来,不需要另一盏具象的“孩童、心灯”侵入领地,一对隔岸的“父子”生长出距离来,怎样才会和解,它不得而知。
雪地里那么奢华,闹热,草人曾给予“过客”的水果篮儿里,唯独缺了一只愉悦情怀的,滚圆、鲜艳的“橙”。
隔壁的广场舞池里空无一人,片片飘飞的雪花已是昨日份的烛光简餐,只是洁白的场地,夜里终没有被任何一片,携着恒温的脚步走近。
栅栏外,站一个身著红棉衣的白发雪人儿,栏外的雪,飞得那么忧伤,雪人终于躲进了过路人熟悉的栈房下,躲雪片里的凉雨。
昨天的雪下得很大,红衣雪人儿精神抖擞,它终于踩着车辙印回去了,抖掉一身的雪片,进毡房来见它恒温的阿妈。
文/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