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负责止儿文学上林苑之声版块工作的原因,我习惯性地留意各大公众号的声音主播,晨曦老师就这样进入了我的视线,我加了他微信。
他朗诵的一个什么文让我感动呢?题目是《痛哭癫癫》。
古诗词中,把“癫”字用到极致动人心魄的莫如杜大师“吹花困癫傍舟楫,水光风力俱相怯。”,而杨万里的“拈着唐诗废晚餐,傍人笑我病诗癫。”,也是把癫字用到性情至极的诗句。
正是作者对“癫”字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当她了一只小狗伙伴的时候,给它取名“癫癫”。生命中出现的动物伙伴带给作者怎么样的快乐呢? 作者写道:"我幼年最初最深的记忆就是我的癫癫了,它是人生中一个亲密无间的伙伴,我们谁也离不开谁。当现实给予的东西超过我的期盼后,我便懂得了,只要真心地付出就一定会得到自己意想不到的回报,癫癫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的幸福无与伦比。”
隔着屏幕,我都感受到了这只有灵性又可爱的小狗带给作者童年的快乐。我彷佛看到了一个丫头在山坡上肆意玩耍,后面跟着毛发偏黄的小狗。狗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那种心有灵犀的感觉,只有真正拥有过一个宠物的人才懂。
后来“我"的癫癫被疯狗咬了,中了疯癫病毒,这真是讽刺至极的一件事情。在那个年代大山里不是经常吃到肉的,"我”的家人怕得了癫病的狗伤及无辜,所以敲了狗,做成了一顿狗肉火锅。
我想到了另外一篇文章,王智君老师的《白儿马‖ 我童年的伙伴踏云去天堂》。
“我”放牛时看书丢了牛犊子,被罚去跟着其他劳力干“大帮哄”的活儿。“我”被分配干轧磙子的活儿,配合“我”干活的是一匹瞎眼的白儿马。
最让我动情的是白儿马钻进了榆林趟子受伤的那一段:“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撅树枝,搬磙子,费了好大劲才把夹在树空儿的磙子弄出来,可是,马背却被干树枝划出来血......我的心也跟着颤抖。我把一块小土坷拉捏成细面儿,上在马的伤口处,目的是给它止血。心里不住叨咕:“马儿,你别痛苦,你是我的好伙伴。”
马儿的伤虽然伤在马身上,但艰辛的劳作让马儿和劳动者建立了深厚的感情,那伤就像伤在作者身上。放牛娃儿被派去干苦力,那马儿何尝不苦呢?何况是一匹瞎眼的干苦力的马儿。那种同病相怜,那种惺惺相惜的情愫就在童年的“我”和白儿马之间建立了。
白儿马因为瞎眼的关系最后成了劳力们改善伙食的选择,队长把马肉分了,每家每户吃马肉饺子的时候,“我”的心里一阵一阵绞痛。
我在这两篇文章看到了动物和人之间建立的深情厚谊,又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又不得不吃了他们的肉。那种痛苦思念的心情满满地溢出了屏幕。
那些镌刻在记忆里的文字让我这个读者也有了莫名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