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子、钢筋、混凝土,砌成一个个“小丘”;石子、水泥、和一和,半米高的地基,被修得整整齐齐。
相信农村家里要地皮盖房子的,一般都先将地基打好,之后便放任不管了,等什么时候用,再将他盖起来。
而这地基基本上都是晾上多年未曾有人打理,更是无人问津。
杂草静悄悄袭来,以它最快的速度疯狂蔓延开来,而这则顺理成章变成了小孩子嬉闹的“天堂”。
躲猫猫、指星星过眼、走地基、蹦的远……似乎这里总能发觉出不少好玩的游戏,充斥着童真的我们,总能玩的不亦乐乎。
就算每次离去也都是意犹未尽,期盼着明日再叙。
唠家常、烙干馍、搭衣架、种青菜……大人们似乎也被它的魅力所吸引过来。
花式玩转地基地梁,似是成为农村里习以为常的习惯。
这里充斥着大家对于童年的回忆,美好而不凄凉。
孩子们手臂上、腿上、膝盖伤疤未愈,又增新伤,不过依然阻挡不了玩乐对于大家的吸引。
似乎头一次听到“好了伤疤忘了疼”就是从大人们口中说出来的。
他们无奈又气愤,痛斥着孩子们身上都是伤还不老老实实听话。
孩子们委屈吧啦的听着,嘴上说着知道了,再也不敢了,没有下次了。
转眼那些话就被抛到脑后了,谁知道下一次还会不会受伤?谁知道呢?管他呢!先玩了再说。
一个人玩着没劲,东找找,西瞧瞧,看看有没有人在家的。
“喂!谁谁谁在家吗?什么?不在啊?那算了!”
“喂!我找谁谁谁。他在家吗?在啊!可以叫他出来吗?我想叫他一起玩呀!”
更有甚者简单粗暴的:“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在家不在?在你就出来!一起去玩啊!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
嗯,地基地梁的玩乐,似乎成了大家的大本营,玩不腻,乐不疲。
那种我想到你了我就会笑的前仰后翻,见到你我都会不亦乐乎,和你玩我都会意犹未尽的感觉,很是舒服。
不知道你们的家乡有没有河呢?
我的家乡,村子四周被喝酒环绕。虽说是一个泉眼里出的水,可不同地段的流水可大不相同。
泉眼在西边,一个大大的天然湖,鱼虾鳖,嬉戏畅游。
湖水自流向下,顺流直下是北面,北面环山,清清的湖水,汇成一条长长的小溪。
贝类喜欢在这里安家落户,这里有山有水还有树,在热的太阳到这里都变得不足为惧,清凉的溪水,粗壮的树木,绿茵笼罩着这一片,美得像个人间仙境。
东面水流喘急,大人们不让孩子们下水,据说这里有“水鬼”会将下水的孩子带走陪他们玩耍。
我印象中,我五岁那年冬天,带着四岁的堂弟到东面河流的岸边玩耍。
只因那年河流附近有人家盖房子,堆得东西多的有些繁杂,不懂事的我们反而在哪里玩的不亦乐乎。
之后我忘记发生了什么事,总之听大人们说堂弟掉水里了,我就楞在原地也惊讶的忘记了呼救,似乎是路过的一个大人将堂弟救起,堂弟这才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自打这以后,堂弟怕水怕的紧。和我的关系自然而然的也疏远不少。
我是对这段经历没有印象的,都是后来家里人饭后闲谈时讲起的。
我一直以为是玩笑话也不当真,直到有一次向堂弟证实后,才知道因为这件事,堂弟一直“记恨”我多年。
我是真的没什么印象,我只知道我们出去玩了,后来发生什么事我都不记得了,用现代人的话讲就是“断片”了。
还有一次是多年后,有小学同学找我玩,我惊喜异常,从小对朋友异常渴望的我兴奋到不行,赶快带着她出去走走。
感觉当时自己情商应该由于欠费从而导致了停机吧。
手足无措不知该带她上哪玩,没有主心骨的我像狗尾巴草一样随风摇摆不定。
哈巴狗如我一直问人家想去哪玩?想玩什么?
现在想想,人家毕竟是来找我的。
虽然说应该尊重客人心意没错,但是作为主人的我也应该有自己的主意。
带人家去玩,而不是让一个对主人家乡一无所知的“局外人”去寻找好玩的地方。
最后人家被我问的烦了就说去河边吧,天挺热的。
于是如你们所想,我们去了东边的河流,喘急的水流冰冰凉凉的打在我们赤裸着的大腿上,刺激而不惧怕。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