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小时,也没有什么灵感,好不容易抽出时间,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好难过,急得想哭。
刚才同事讲了一个笑话:一个小孩手破了,淌了一点血,小孩妈妈抓紧去找家里的急救箱,回头找孩子,看见小孩爸爸和孩子正在厨房里,爸爸拿着菜刀说:趁着机会,跟孩子滴血认亲。
我大笑,回复到:爸爸的童心比孩子大。
转而又想今晚的作业怕是完不成了,焦虑症又犯了,脑子一片空白。
这几天我妈身体不适,过来看病,住在我妹妹家里,感觉离她很近很近,勾起了我儿时记忆。
我记得小时候,春天来了,妈妈赶集去买小鲜虾,熬菠菜汤喝,还用小鲜虾调大葱,那个美味。还油煎黄鲫鱼卷大葱,那个美味。
还记得小时候的团林乡的磨房,总是有种神秘感。每次妈妈推车去磨面,这边倒进去麦子,那边有个白蛇一样的袋子鼓起来,等机器停止了,把“蛇头”一解开,“蛇肚子”一下瘪了,磨面人就从一边抖擞着“蛇肚子”,从蛇头里面吐出一袋子白面。那时候太小,不知道黄色麦子进去,怎么就变成了白色的面粉出来,是经历了怎样的过程,难道是“轰轰声”变出来的?感觉无比蹊跷。看到穿着工作服的磨面阿姨很神圣,感觉她们太能了,能操纵着这个会发出“轰轰”声的机器人。
今下午我跟妈在妹妹家聊天,感觉时间过得飞快。妈妈一会进厨房,一会说是不是鸡肉少了,一会又说是不是鸡肉少了,一会又说是不是鸡肉少了?永远怕我们吃不饱的样子。
记得结婚后,每次回娘家,妈妈总要做10几道菜,听说我们回家,好几天就准备炸肉丸子、杀鸡、买鱼、买羊肉,准备满满一桌饭菜,每次吃不了还得带着。每次我们开始吃饭,母亲就看着我们吃,一会进厨房看看什么菜好了端过来,自己就吃一点米饭或者馒头,母亲就心满意足。
母亲说:年龄大了,做完饭,被油烟熏得不想吃油腻。每每劝母亲少做一点菜,她嘴里说好好好,心里好像有点过意不去,还是照旧。
这就是40后的老一辈父母,自己经历了挨饿受冻、物质贫乏年代。
觉得给子女好吃的,就是对子女最大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