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只得随流水
这个寒假是最不利索,还未放假就住进医院,大年夜前一天才勉强出院。年三十和大年初一用拐杖走路,很不方便。伤口好得慢,一天换一次药,期间,伤口周围痒得很,忍不住抓挠,抓出血了,看着受伤的脚,心里难过。二十天才拆线,一般15天就可以拆。原以为拆线了就可以自然走路,其实则不然。努力正常走,不行,不跛做不到。
昨日突然一场胃肠型感冒,全身无力,关节疼痛,腹部涨得难受,拉肚子,不想吃任何东西,睡了一整天,睡得受不了,晚上7:30爬起来又去药店买药吃,用姜汤烫脚。昨晚一整夜昏昏沉沉,起夜拉肚子几次。半夜时分,听见老公嘟哝,说什么没睡着一分钟,很生气的口气,我只得轻轻挪动肢体,不挨着他,免得打扰他,当时心情复杂,既有影响他休息的惭愧,也有被他嫌弃的委屈。还好,身体不舒服的感觉占了上风,委屈和惭愧显得不重要,不一会,迷迷糊糊地入睡了。今早好一点,提笔,记录这不一般的经历。
有了病痛,其他一切显得那么无足轻重。近段时间,健康像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