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的层级阶梯,其金属被霓虹照出变换着的残酷的光,像被扒光了的女伶在聚光灯下无望。我一点点被送上去,从地下到地上,在最后一级就要被传送带吞没时,一个念头晃过:就此打住会怎样,我会被撕成碎片吗…念头未落,脚已率先迈出—还是怕死的,还得继续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