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在店里等人取婚车一系列的花,朋友在家门口等我取草厦子里的他之前堆放的物资写字桌,各自都等待了很久。
回来后,朋友和公司的师傅一起倒腾草厦子把桌子搬出来,然后他说前天晚上看见我了,穿着同样的衣服,也是夜里七点多,直喊我好几遍,心想和我一起吃个饭吧,可是我没理他,而且越走越远了,就算了。
我就好奇,问在哪个路上,确实是一点儿也没听见,然后就自问的脑子咕噜“我昨晚干嘛了走在那儿了?”,使劲地在想我做什么了,“也没人要花做花啊?怎么走在那儿了?”。
我说岁数大了,真的是健忘,他轻笑此表述,那个间隙,确实大脑没有任何可以回应他的内容,空白得很,最后的最后,桌子装上车安置好,霎那间想起我昨晚干什么了,足足用了将近十分钟,找回的前夜记忆,时间并不久,却也能深刻地失忆了,名副其实的短路症状。
饭后,就玩3D设计装修图,边学习边实践,从一点一滴勾勒的2D转化成立体的模拟空间,特别喜悦,边玩边笑,兴奋到深更半夜12点半多,才恋恋不舍去了被窝履行生理睡眠模式。
短短几个小时的深度觉,又被不到六点的床下之声叫醒,即便带着耳塞,那穿透的声线有如蚊子围绕你一人的感觉,冲击着脑神经的各个脉络。
不情愿地苏醒,睁开眼,力求内心的不起伏,眨巴眼的功夫,大脑又回传我些许的梦画面,我梦到邻居死了,躺在家里,中年的小女儿在院子里边烧纸边哭喊,就是迎合那种送殡氛围的哭泣。
为了说梦,铺垫了很长很长的前奏,就想说,无前因,偏偏做了这样情境的梦。
十多年了,偶尔老会梦见别人死,有这样的记忆,大概是2004年1月,那个同龄的女同事车祸走了,她火化的那天凌晨,我梦见自己听到很响的出殡奏乐,看见火葬场的烟囱一直再冒黑烟,其实那天我并不知她要火化,那天上午CDMA的手机还被串线了,手机响接通了,无论怎么说,都没回应,却听到另两个很久前的男同事在通话说工作的事。
去江苏宿迁旅游,早上坐在床上跟小伙伴讲述,梦见男同学的妈妈死了,他的同事和他一起去送殡,然后晚上刚到一个镇上的宾馆,就出去溜达,却莫名地走到人家举行的出殡晚会,有搭的台子,有横挂的黑白条幅,非常时髦又潮的女子在那上面又唱又跳,下面坐着宾客,犹如演唱会的气场,我掐掐小伙伴的胳膊嘀咕“我想到我早上的梦了”,两个人都hold不住,一身的鸡皮疙瘩,迅速转身逃离,虽然同行的两男子说没事的。
有梦的我,与众不同,时间久了,也默默地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