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内心默念着,直至今日对这句话也不甚理解,却深深的叩击我的心灵。如何界定自己的童年是是否快乐与否,又是如何治愈呢?
我的童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不是大富大贵,基本温饱不是问题。
我生活在一个交通闭塞的山疙瘩,生活清苦,我仍然记着母亲日出而作,日落而归,晚上将第二天播种的种子和化肥搅拌均匀、装袋,第二天,天蒙蒙亮牵着牛,拉着两个轱辘的架子车,赶赴战场,我从梦中睡醒已是9点左右,母亲还在田里等待的早餐,我将两个馒头装在篮子里,慢悠悠的带到田间地头,母亲会有片刻的休息,抱着馒头啃起来,吃完早餐,母亲开始劳作,我回到家中准备午餐,那时的我只有八九岁,踩着小板凳够着案板开始和面切菜,踩着小板凳够着锅台炒菜和煮面。每年的播种和夏忙时节,我的每一天都是这样过的。秋季丰收,也是最忙的时候,十一放假时,我们要在田里挖土豆,收割谷子。现在回想起来,更多的不是自己有多苦,而是我的母亲是多么的不易,繁重的农活摧残着她的双手,押垮了她的腰,负重劳作透支着她的身体。但母亲给我爱依然是那么浓厚,足以弥补我整个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