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正月初三,昨天去爸妈和姐姐那,今天中午去哥哥那,上午宝爸带小宝回大悟继续拜年,我和大宝在哥哥家吃完中午饭,坐滴滴顺利返汉,这个农历新年基本告一段落。
未来,又将归于平静,这是我喜欢的,守候孩子长大,和老公一起履行各种责任,不忧不惧,应该是比较好的状态。
从阳历新年到农历新年,这刚好一个月,感觉经历了好多事情。
工作方面,最后收尾,进入白色化的忙碌状态,一周2到3场的评审组织是满工作量,最后一周9场,18个课题,这当中有开车走进一公里两边都停满车的深巷子,僵直着脖子,硬着头皮把车一点点倒出来,当时脖子两边的肩颈已经痛了,后面一直隐隐作痛,发展到初一晚不能活动,晚上只要一个动作就会痛得醒过来,初二白天行动受限,晚上睡觉动弹不了。能够理解妈妈晚上叫痛的感受了……
最吓人的是依赖CarPlay导航,一次去汤逊湖学校,在棠棠学校不停打转转,迷失在三环附近,卡着点去会场。一次去二十八小,直接开进偏僻的村落,不停重复着村子小路,倒车艰难,开不出去,可是会议已经一分一秒地要开始,心急如焚,最后索性关掉导航,凭着感觉和运气,开上了湖边长长的、坑洼土路,没有人,只有寒冬的风,我不知道会走到哪里去,甚至中途开进了湖边的山,可是没法走出去,于是又冲进湖边,在荆棘中不停向前,啪地一声,车子轧过了一块钢板,终于到了大路。手忙脚乱地再开启导航,再又强忍着急切,赶赴会场,这里工作近4年,头一次迟到了,还是快一个小时。中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幸好让学校领导及时安排,推动了会议进程,从自己领导那里,没有收到一丝关心与帮助,心很冷。这样的经历,太惨痛。
工作好不容易完成,准备回去看看父母,没想到妈妈住院了,病房里,她直直躺着的身体,很僵硬,躺一会喊痛,要坐起,坐起了一会,又要躺下……没有什么身体方面的大问题,可是生命质量真是很差,爸爸照看也很辛苦,赶紧给他买了个躺椅。后来他们出院后,爸爸感冒了,电话里听着声音都不正常。于是腊月27,又从大悟赶到他们那,收拾了下客厅和厨房,做了两餐饭,再又督促他们喝药。晚上陪睡一晚,妈妈还是不停喊腿痛,0度左右的气温,反复要起来,每一次她起来,爸爸就得拉她,感觉一晚上好漫长呀。记得,自己两个孩子初生时的一年,是这样过的,那时候孩子奶奶曾在傍晚开心地说,这又混了一天,我没有说什么,心想她的一天任务是完成了,可是,我这才刚刚开始,孩子晚上要换尿不湿,要醒5.6次,要吃母乳,每次喂孩子我都钻心的痛,这样的晚上还没开始,怎么叫一天完呢。如今,孩子大了,可以睡一整晚。可睡在年迈妈妈旁边,她这反复的痛,没法帮忙替代的无助,让原本短暂的夜,无限拉长,从4点到8点多,我们才沉沉睡去了,这前面的循环,让时间走得很慢很慢。幸运的是,那一天好像是最难的,后面几天,爸爸说睡得比较好。可是,这一切,都是他们要面对的,虽然残忍,但却是规律,生命从初生的混沌,到衰亡的紊乱,每个人都要经历。
公婆比我们的父母稍微年轻些,但是准备过年,迎来送往,也是辛苦,老公承担了大家庭的经济责任,关心两位老人的身体健康,也尽力去协调家庭的关系,我全力支持他。偶尔因为他对我的不耐烦会有些生气,但是,说出来,沟通好,也能互相体谅。
新的一年,又是工作与家庭的双重责任。持续去努力,敞亮地活、鲜活地活,祝福我们自己和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