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我都像虔诚的信徒一般坚信,人是一种容易怀旧的动物。冬去春来,更多的时候,我们感悟的其实不是岁月无情的流逝,而是心底对于过去难以抹去的印记。我不想如同呼兰河上的人民一样,忙着生,忙着死,却无法知道该怎样来做这无力的挣扎。
一个假期,始终处于一种忙却无为的状态。所以,开始思考爱情,思考亲情和友情三者于我而言的意义。
依然爱好三毛、张爱玲及萧红,对他们三一直有种难以言说的情愫。爱好三毛笔下的撒哈拉和荷西,爱好张爱玲的香港和胡兰成,爱好萧红笔下的哈尔滨和萧军、端木蕻良。综观其下,其实他们都是流浪和爱情的俘虏。依稀记得萧红说过:“我和萧军其实就像两块磁铁,靠得太近,受不了彼此的磁场,想离开,却总是走了又回来。”最近,脾气会莫名其妙、不由分说的烦躁,苦了自己,苦了身边人。
前两天,听说新认识的一个小妹妹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先斩后奏。听到消息的第一感觉是震惊,其次是哂笑(从更深层次来讲,其实是佩服她的勇气)。站在世俗的角度来讲,结婚即意味着爱人变亲人、意味着柴米油盐酱醋茶,再不能像从前一样肆意而为。可是,面对家徒四壁,一无所有的现状,他们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选择难道真的是唯一可行并且是对彼此负责任的方式吗?曾经,我也是一个爱情至上的人,为了爱情,我可以一个人深夜行走在陌生的城市中,我可以紧衣缩食,只为共度短短的几天假期,我可以随时保持所有的联系方式的畅通……现在,经过现实打磨过的我,依然相信爱情,也依然愿意为了爱情去付出或者牺牲,但绝不敢轻易许诺一生。因为,婚姻关联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两个家庭甚至是两个家族的事,我们需要更强壮的双肩才能担得起这责任。当我和朋友分享这份心情的时候,她宽慰的抱了抱我,相视而笑。
前天在大黑家的时候,晚上不断做噩梦。梦里的家人一个个不断离我而去,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无助的生活,在一声惊叫中醒来,彼时,泪流满面,再无法入睡。于是,起床、穿衣。妈妈打来电话,说家里有工人,要我回家,听到熟悉的声音,心顿时就踏实了下来。
算算时间,和几个玩得好的朋友认识七八年甚至十几年了,这么多年,我们依然彼此陪伴着,想想都是一件值得感动的事。前段时间哥哥结婚,LJ来我们家玩,虽然我们已有两年多没见面,一年多没联系,可是亲切的感觉依然不减当年。和钊哥聊生活,聊工作,聊感情,无不在感叹岁月把最真的我们留给了彼此,感谢这些年不离不弃的陪伴。
闲的时候,我们的生活是舒缓的,忙的时候,我们又是被上紧了发条的。而记忆是我们一路成长,一路艰辛的见证,我珍惜那些种种难忘的记忆,但愿意的是,用现在最认真的努力,来创造未来最美好的回忆。我是怀旧者,我为自己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