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号沿着伊兹密尔的海岸线走了好远,一直走到太阳都落了,风吹得偏头痛发作,哈哈。
伊兹密尔很美,但风实在太烈了,直到我们走的这个早晨天气才变得温驯一点。
我们先去了钟楼,在官邸广场,说实话钟楼很精致但孤零零的也并没有什么特别。
我很喜欢这种通体洁白的建筑,极简的色彩独具美感,古朴又现代。
纯白的艺术性是可以超越时代的。
随后我们又去了Agora Open Air Museum,露天博物馆。
Agora应该是希腊时期市集的意思,之前在课上学到过,是居民们社会活动的中心,可以进行商业活动,可以宣布公告,战果之类的。
去参观这些历史遗迹的时候,我就深刻感受到读书少的凄凉了。我虽然喜欢学语言,但却对历史一点都不感兴趣。看到那些什么留斯,什么乌斯的希腊名字,真的……
伊兹密尔旧称,士麦那。
刚刚从地上下来,听到水声的时候还挺惊喜的,阳光照在泉水上,有生命的跃动。
边缘严密贴合的拱形石砖,风化后泛着灰白,似乎仍能窥见千年前那个希腊市集,曾经盛大繁荣的景象。即便地下水宫都有条不紊地运作着,或许在承载着青春活力的水源庇护下,这里的人们曾经过着一段富足,恬静的生活。
“来源不明”的水源,据说是供市集的工坊生产用的,地下走廊上开了一些窗户,可以通风。
在废墟里闲逛的时候,我就很想放Mystery of Love 那首歌。
缥缈,隐喻,悲剧,痛楚。
里面有一句歌词,就像死去的赫费斯提翁,亚历山大的恋人。
虽然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希腊名字,却让我在一瞬间达到了共情。也许我们所经历的一切古人都已经经历过,无论是英雄还是凡人,都会为失恋心碎。
所以我在想我的失去,我的痛苦,一定是有人体会过同等程度的痛的。
这样一来就觉得宽心了很多。
还有,Agora博物馆门口的树洞里有只可爱的小狸花猫。
下午几经波折终于乘船回到了住的地方。
在Karşıkaya意外逛到了土耳其国父Latife女士的故居。
她还是一个蛮传奇的女性的。
不过土耳其的博物馆气氛都安详得很,质朴得有点简陋,让我很想再去一次巴黎,越长大越觉得只有那一次的参观真正给我带来过冲击。
最后,相比伊斯坦布尔,伊兹密尔的人似乎都更狡诈一些。
从出租车到餐馆,再到蛋糕店,所有都在变着法地多坑你的钱。
因为我们是两个女生结伴,所以不太离谱的我就忍了。
但说真的伊斯坦布尔就要好很多,果然人穷志短,伊兹密尔人给我留下了很糟糕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