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雅诺士的日子(2)——《明枫清旅行记》

张二红、我、黄维刚

我和谢建成

冯文体、我、贺建泉(小山东))

符强、我、陈杰新

我和张二红

符强、陈杰新、冯文专、我、刘烈慈、黄江涛

我和广东朋友

君丽

君丽

    入职雅诺士,我刚进去时,还在老李住的那块儿,还没有搬家,没搬到二楼上,本来当晚准备就在老李旁边那个屋住下,后来通知我去南面二楼。到了二楼一个屋里,当时大山东和向志雄在,我问:“班长在哪儿?我该往哪儿睡?咋给我安排?”,大山东和向志雄冷笑道:“这里没有班长,想在哪儿睡就在哪儿睡,没人管”,后来我搬到了靠阳台门的西面上铺。

      当晚上安排我上班,是后半夜3:30到第二天中午11:30(当时的三班倒是3:30——11:30,11:30——17:30,17:30——3:30)。我被安排到了柏小红那个班里,柏小红要求特别严格,我开头还有点儿不适应。晚上站岗,我和河南那个小伙子搭档,就在宿舍区门口,我和他交谈,他躲躲闪闪,不敢和我聊天(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怕让科长看见了开除,当时站岗规定不允许随意走动,不允许串岗,不允许聊天)。

      一开头,老李就对我不错,开头三个月的伙食费、买饭卡,都是他给我垫的,新人进来压三个月的工资。参加消防设施的使用训练,抛水袋,接水枪,卷水袋,我最认真,最吃苦,没人主动去卷水袋,每次都是我跑过去卷,因此给众人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尤其是柏小红和老李。当晚在饭堂中开会,柏小红对我作出了表扬,说:“明枫清是真正的从野战部队下来的,很能吃苦,刚来三天就学会了,比你们来的迟,却比你们学得快,你们当中还有好多人学不会……”。

      这以后的日子,我晚上上班时,老是打瞌睡,在门口不敢睡,趁轮流进宿舍区巡逻时躲在角落里睡一会儿,有好几次让柏小红发现了。起初,他还同我开玩笑,用小石籽儿轻轻打我一下,耍戏我,把我弄醒了,他要么就走开了,要么就跟我说几句话,说瞌睡了就走动走动,并没有训斥我,实际上是在给我机会,让我自己能清醒,遵守站岗纪律。直到有一天,我在宿舍区站岗,每天晚上不好好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而是串岗,到公司中门和廖冰聊天而惹恼了柏小红,让他训话了几句。我十分伤心,伤了我的自尊心,我站在宿舍区门口,凝望东方很久,最后长舒一口气,再去巡逻。这以后和柏小红的关系就变得很僵硬了,不怎么好了,他也感觉到了,好在他也不敢小看我,一直也很尊重我。直到有一天,我打电话向他借钱,他接电话时很慌张很客气,一副讨好我的样子,然而最终关系也是不冷不热,一般了。而此时老李与我交谈甚欢,感情也最深,他对我很好,后来我又分到了老李那个班,当然这也是柏小红的意思。

        当时的天气渐渐得冷了,我没有太多的钱去买被褥,当时只买了一床被子,睡觉时裹起来睡,又当褥子又当被,又在厂中拿了几个大纸箱,回去扯开,在上铺严严实实围了多半圈,把床头床尾靠墙那面都围好了,又用厂里的白布遮挡住上下床的这一面,当时搭蚊帐时没注意让吊扇把手背打了一下,吊扇瞬间也停了,我的手背一下肿了起来,好几天才慢慢消肿下去。后来有人不干了,搬到下铺,才把床上弄得稍微漂亮了一点。不知道谁调皮倒蛋,可能是对我有意见,用烟头在我挂着的白布上烫了几个小洞,组成了我的名字。当时在屋内和大山东的关系还可以,天天在一起,和向志雄、唐海波的关系比较紧张,不怎么融洽。他们都说:“我们都打算走呀,你还又来了,真是的”。当时的现象是雅诺士的保安如流水一样,经常来来去去换人。

      我们经常出去打篮球,阿明爱打篮球,所以经常叫上不上班的队员出去分成两组对打,因为我的技术不行,打了几次后就让淘汰了,再以后就不叫我了,我还有些不服气,有时闲来无事自己一个人抱着篮球出去练,有时叫上陈杰新,也就在那段日子,我的球技有所进步,尤其是远距离投球,往往是一投一个准。纵然这样,也再没机会参加打球,阿明也经常带领大家和其他厂的员工进行篮球比赛,我发现广东广西那一带的人普遍爱打篮球,而且打得不错,球技很好,广西的冯文体和廖冰,两人配合得就打的不错。

    11月23日工作以来,很长一段时间是在宿舍区门口上班,当时很羡慕中门和公司大门上班的同事们。开头上班确实很苦,晚上天气也很冷,简直不是人干得工作,下冬雨时更冷,天天晚上穿棉大衣站岗。有几次晚上没有记载值班情况,让吕锦辉告给了阿明,这家伙吕锦辉爱打个小报告,告个状啥的,喜欢搬弄是非,显能,表现自己,邀功请赏,在众队员里是出了名的,后来和我关系很铁,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告我了。再后来逐渐步入正规,12月份都渐渐熟悉了,对宿舍区的一般操作也都熟悉了,该检查啥东西,注意的事项都掌握了。过起元旦后更加熟练了,我逐渐成了一名老队员了。当时每天晚上都要吃夜宵,炒粉或面,那儿的炒粉很好吃,味道真不错。早上吃早点,就去隔壁那个湖北人开的小卖部里买油饼吃,油饼有葱油饼是咸的,也有甜的放糖的,他的油饼不是自己做的,是大清早有人送过来的,送来时往往店还没开门,就放在外面,让我们帮忙看着点儿,有时候送饼的人多带几个给我们吃。当时总觉得很饿,弟兄们每个人都要吃夜宵或早点。厂里规定:晚上不让员工从外面往回带夜宵,查住就没收了,所以晚上我们往往不用买夜宵,克扣工人们带进厂区和宿舍的夜宵就管够了。不过,知道工人们上夜班累,我们往往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们带夜宵进去。另外,时间长了也都熟了,不好意思检查没收了。有一次和河南那个小子扣住那个湖北青年,强行要没收人家的夜宵,最后还是老李来了才放他进去,这个湖北青年脾气不咋样,反到是他爱人很不错,很随和很通情达理很有礼貌。(后来过年期间有一次,她穿一身红套装从外面买了一瓶酒回来,正好是我值班,她看见我很难为情,怕我不让进去,跟我说来了几个亲戚,一起吃个饭喝点酒,我没难为她,放她进去了,叮嘱她早点儿结束)。在此期间,符强也回来了,他回家呆了一段日子,我帮助吕锦辉搬家拿东西,他请我吃饭,我又帮他修电视天线架,平时经常和他下棋,我不是他对手。元旦过后,那个贵州的小子来了,没多久就调到了大门口。这期间向志雄的老婆经常来,晚上就在我们宿舍睡,还有杨友明的爱人也偶尔来。她们不在我们单位上班,是在别的单位。

    快到过年的时候,我们张罗着到库房中拿彩旗竹竿,一群人开始在厂区、宿舍插国旗,我主要是在销售大楼上插旗,很是有趣。当时就看到公司里有许多新到的小汽车,没车牌,在两楼之间一排排停好,后来还有几次也是停了许多新车,各种车标的都有,大多是奔驰轿车,有280、320、350等等,有工人用三合板把车围了起来,遮挡住不让人们看,老板司机开的是奔驰320。当时我也学了不少汽车的常识,能识别一些车了。

      过年期间,工友们有很多人都回家探亲了,有专门的车过来接他们,是他们本地的,有河南的,有湖北的,我们都一个个检查。留下的,就有许多人来探亲访友,我们规定时间,同时让他们下来领人,登记完再进去。当时有王爱雯领进一个人,住了一晚上,后让吕锦辉知道了,这回没告我,因为跟我关系很好了,很铁。丰跃琴打扮好了出去游玩,脸上抹得粉多了,白得吓人;“黑无常”、“白无常”也一样,打扮的漂漂亮亮出去玩耍、见老乡;机修秦剑和他湖北女朋友回家探亲,在门口主动蹲下打开包裹让我检查,我说不用看了走吧,她女朋友站在旁边盯着我微笑(这个湖北女的对我有意思,她原来在展销大楼做接待小姐,后调到总机房接打电话,平时上下班路过我站岗的区域时,总要深情得看我许久,有一次让老李发现了,他对我说:“内蒙啊,这个女的对你有意思,竟那样看着你”)……(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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