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这些话前我就在设想,要不要把这些所思所想分享给别人,其实更多是想的。想的原因很多,但其中一天跟最近看到一篇论文有关,论文谈到80年代的“潘晓讨论”,一封20出头年轻人的信,引起了整个中国社会的共鸣。他们谈论的是那个年代理想主义与现实主义造成巨大落差的虚无感。而我要谈论的是关于我自己,不想牵扯时代,但必须要承认的是,无论我怎么想,我这些想法终究是与我所处的时代脱不开关系的。
最近上课的感受就是懵。每堂课确实就是根据一个大脉络展开的,如果说掌握了大脉络就是掌握了这节课,一方面,我觉得太武断,不足以成为一个评判标准;另一方面,就算只谈大脉络,我也觉得自己掌握的不好,因为我并没有觉得我深刻理解了,即你让我看着笔记把大纲提出来,我可能还ok,但你但凡让我展开一点,我都会陷入沉默,或者是等到下周再上这门课,我可能就对笔记一脸懵了。
所以我并不觉得掌握大概脉络是足够的(尽管这一点我都没完全做到),我认为老师拓展的那些内容也是有各自大小逻辑的,而我希望我能够掌握那些,反过来说,可能也正是因为我没有很好的掌握拓展部分的逻辑,所以我才没有更深入的理解大脉络。
关于拓展部分的逻辑掌握不好的原因,一方面,我没有足够学科背景知识,所以我在理解核心概念之前还要消化相关其他内容,反应时间大大加长;另一方面,我有些贪多求全,疑惑容忍度低,不易抓住重点;还有一方面,在学习时,自己感觉到思绪杂乱时就更不易沉浸其中了。
狭义上,一堂课已经让我如此矛盾,广义上,我对我未来的路就更不明觉厉了。试问自己几个问题,三年后,自己想变成什么样的人?自己的目标到底是什么?我的取舍怎么决定?我又要考虑多少实际?
以下纯属闲扯了,没有任何逻辑,想到哪说到哪。
课堂讨论的时候,一个学姐说教育学讨论来讨论去,就那么几个问题;另一个学姐分层次阐释了她的看法。我看待教育学,一方面认为这就像辩论,结果不是最重要的,或者说,我们这个年代阶段是量的积累过程,我们或许都看不到他质的转变。重要的可能是这个过程,其实思辨的过程是极具享受价值的。另一方面,教育学没给我以一种安全感,因为没有明确的专业壁垒,不谈外界的看法,只说我个人,自己都觉得虚,当然我不敢说教育学虚了,毕竟再怎么说他专业性不强,其囊括的文化知识也够我享用学习一辈子了。
其实对现在该做什么是不太清楚的,因为没确定方向就不知道"该"如何,搞不清楚要给"该"这个字以多大的力量。但是我是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或者说能做什么。还有一点很关键,那就是,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时候,做难的事就对了。
小岚岚说要学会原谅自己,我又该怎么掌握这个度?
另外,值得提到的一点,小岚岚说我是个很有power的人。其实不是特别理解这个power的含义,但是被夸了总是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