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春天的一个夜晚,我的妈妈在老家生了一个小女孩,这个孩子就是我。
据妈妈说,我一生下来,全身上下都可黑了,扔在煤堆里都找不到。在我印象里,我小时候也是黑黑的,但是很健康的那种颜色。这大概与我妈妈怀着我的时候喜欢吃水萝卜有关吧,亦或是与我妈妈经常在田地里劳作风吹日晒有关。
由于是家里第一个小孩,是男孩还是女孩也就没所谓,家人都对我很宠爱。我的爷爷脾气超大,但是从小就没戳过我一个手指头,更别说打骂了。我更是从八个月大开始,就日日夜夜在奶奶的怀里长大。为什么没有跟着爸爸妈妈呢,因为我的妹妹比我小不到一岁,大概也是家人盼男孩心切吧。
听奶奶说,很多个夜里我都会醒来,哭一阵,玩一阵,吃一阵饼干,才又睡下。那个时候钙奶饼干就是最好的食品了。大人们舍不得吃,只给我买一点,应对没有母乳的夜晚。这大概也就是我和奶奶最亲的缘故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