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清初戏曲家李玉编剧的《一捧雪》,在《红楼梦》中,有曲《豪宴》入选,风靡人间。目前,在互联网中,《一捧雪》全本只有国学经典网站上传的影印本《一笠翁新编一捧雪传奇》,近人有昆曲与京剧改编本,与原著出入较多。经过阅读,我初步确定新编《一捧雪》为越剧,安排6场,剧本15000字。分场纲要如下:
第一场:赴任
三个场景。一是杭州运河渡口,莫怀古辞别莫夫人与儿子莫昊,带莫成、雪艳上船。二是苏州客栈,莫怀古收留装裱匠汤勤。汤勤喜欢上雪艳,并发现玉杯“一捧雪”的秘密。三是蓟州城总兵府。戚继光会见莫怀古,叮咛注意别上小人汤勤的当。
第二场:豪宴
一个场景,即严府万花楼。莫怀古带上雪艳、莫成、汤琴,拜见严世蕃。严世蕃盛情款待,带莫怀古参观珍宝阁。莫怀古献上字画后,严世蕃发现装裱不错。莫怀古把汤勤推荐给严世蕃,严、汤十分高兴。相见恨晚。宾主双方交谈甚欢,还边吃边看了万花楼戏台演出的中山狼。酒足饭饱后,莫怀古离席告辞。汤勤把“一捧雪”秘密告诉严世蕃,严世蕃欣喜若狂,即刻票拟汤勤为北军都督府经历,命汤勤明天即到美府索杯。
第三场 索杯
一个场景,莫怀古寓所。汤勤带严府家丁到莫怀古寓所取玉杯“一捧雪”。莫怀古勃然大怒,骂其卖主求荣。汤勤命家丁抄了莫府。莫成怀揣玉杯躲在桥下,逃过一劫。雪艳劝退汤勤。
第四场 追逃
一个场景,蓟州城。莫怀古逃到蓟州城外,被官兵抓获,押到戚继光总兵府,要求立即奉旨斩头。戚继光推托夜深,改为五更处斩。莫成挺身而出,要求代主受刑。戚继光权衡再三,把莫成斩首后装入木桶,由官兵带回京都。雪艳以为夫君已亡,坚决要求随官兵入京,待验尸后,取回尸首,与尸身合葬。
第五场 刺汤
三个场景。一是万花楼,汤勤报告严世蕃,人头可能是假,要求押解戚继光进京。二是锦衣卫公堂。陆炳升堂,汤勤陪审,雪艳喊冤。汤勤示意雪艳,先夫已亡,若肯改嫁于他,人头可以是真。雪艳委曲求全,同意嫁汤。人头为真,戚继光无罪释放。三是汤府洞房。汤勤酩酊大醉,雪艳为夫报仇杀死汤勤后,自杀身亡。戚继光带雪艳灵柩与莫成人头木桶,回蓟州安葬。
第六场 杯圆
一个场景,即莫公怀古之墓。莫成祭日,莫昊高中状元后,搜索证据,扳倒严嵩父子,为父昭雪后,携其母亲莫夫人前来拜祭。看到坟前来了一人,与莫怀古相似,以为莫公显灵。恰巧,戚继光前来祭奠,才道出实情,墓中之人是莫成,莫怀古,他还活着。与妻子、儿子团圆。莫怀古拿出“一捧雪”,斟满酒,浇在莫成与雪艳的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