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乳房》
乳者,奶也,婦人胸前之物,其數為二,左右稱之……。提及乳房,不禁讓我想起陳獨秀的《乳房賦》;這可是成年人非常喜歡的詩篇,也是非常優美的詩篇,女生聞者,都會覺得羞答答的,不願提及。上天賦予我們女人曼妙的身姿,這是何等完美!可是老天有時候也不是那麼的盡人意,也有許多人因為它而失去了寶貴的生命。娜罕姆香就是其中一位。
小時候媽媽很喜歡講故事給我聽,可是以下這個故事卻是一個真實的事件來的——聽了真讓人毛骨悚然,炸裂你的三觀。那是在遙遠的滇西一個叫孟訥的村子裡,有一位美麗的傣族姑娘名叫娜罕姆香(以下簡稱娜罕)。娜罕三歲的時候父親上山砍柴不慎跌落山腰摔成重傷,在那個六零年物資匱乏的年代,而母親又是從小瘓有腳疾的人,父親的摔傷無疑是給這個本是窮苦的家雪上加霜!真就是老天弄人啊!父親也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少天,自從那天被好心的鄉親背回來之後,娜罕似乎就明白了爸爸這是摔的好疼好疼的樣子,小小個子的她變得越加懂事了,也從不讓父親抱她,每次母親去自來地種菜澆菜她都是屁顛屁顛的走路,也不要母親背她。在幾天後的夜裡,娜罕像是在夢中聽見父親唉喲,唉喲的呻吟聲,等她第二天醒來,只見母親爬在父親的床前已哭成淚人。一張席子一張棉被裹着父亲瘦弱的尸体,父親就这样在好心的邻居的帮助下,草草地下了葬!在以後的日子裡,母親靠做一些針線織布的活維持着這個破碎不堪的家,小娜罕就這樣慢慢的長大了。
那年十五歲的娜罕幫着媽媽拿着繡好的衣裳到集市上去賣。一個身着黑色對襟短衣和黑色短寬長褲,頭帶黑色包頭的中年男人迎面向她走來,(這無疑就是景頗族的打扮)身上還散發着一股濃濃的酒氣。嘿嘿,小姑娘這個衣裳怎么賣?娜罕打量了男人一翻,被男人腰間的大刀嚇得連連退縮。
“不怕嘛,嫁給哥,哥管你吃香的喝辣的。”那一臉猥瑣的樣子更是可惡!小娜罕哪見過這陣勢,鑲有酒窩的粉紅臉蛋被嚇得青一塊紫一塊。
娜罕見狀奪過醉漢手中的布料就想跑,無捺醉漢一把就扯住了娜罕的衣服,此時的娜罕想掙脫卻怎么也掙脫不了力大無窮的男人。
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娜罕苦苦的哀求被叫賣聲討價聲馬啼聲淹沒了,她的聲音顯得是那麼地無力與蒼白。在這攘攘熙熙的鬧市中,她多麼希望有人幫幫她。。。
“住手,放開她”,一個厚重而有磁力的聲音在一聲“吁——”,從黑馬下來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英俊男子。
就這樣娜罕結識了她的丈夫艾朗。
由於母親長年累月織布,手上早已布滿了厚厚的繭子。娜罕看在眼裡疼在心裡,為了幫母親分擔家務活,她早早就輟了學。她明白那幾年裡,父親當年治病留下的債務深深壓在母親一個人身上,所以她不得不這樣做。可蒼天就是不如人願,母親在她十七歲那年也散手人寰,適隨父親而去。
此時還好身邊有一個艾朗,艾朗幫忙處理了母親的後事。
艾朗摟著娜罕說道,你嫁給我吧,讓我來照顧你一輩子!娜罕滿是激動的淚水點了點頭。
婚後第二年,艾朗不幸染上了大煙。
家裡能賣的能當的都被艾朗偷偷地拿去換了大煙!可憐的娜罕每天都在集市上辛苦地叫賣繡好了的衣裳和布料,她遲遲才發現丈夫沾染的惡習。
慢慢地,家里都被丈夫掏空了。丈夫毒癮發作的時候,還會毆打娜罕,天啊!娜罕柔弱的身軀怎奈得住艾朗一次次的欺凌啊!
娜罕的心❤️碎了一地,以往那個玉樹臨風體貼入微的艾朗哪去了?娜罕撫摸無數處流着血🩸的身上的傷痕,回想丈夫一次又一次的譴責家里沒有好吃的,她便到廚房拿着磨好的刀往左邊乳房一割,割下來放在灶台上的鍋裡……
天啊!這是怎樣的慘絕人寰的故事,真的讓我細思極恐哇!!!
作者:一簾幽夢,寫於二零二五年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