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家庭论

简言:诞生我生命,养护我成长。家庭何伟大,生命何其芳。时光流逝中,雏鹰渐展翔。血总浓于水,多少事难忘。长夜伴我眠,点灯慰我伤。何叹镜中霜,风吹一院香。

家庭应该是爱、欢乐和笑的殿堂。——木村久一《早期教育和天才》

雨天,迷迷蒙蒙地醒来,仿佛还是黑夜。身体的不舒服加上天气,构成了一种敏感多思的氛围。就在不知思绪进行到哪里之时,忽然在窗台打水之时,看到雨中一个母亲撑着大伞,一个孩子的脚步紧紧跟随着。于是觉得温暖,觉得有点潸然。

人生,时光总是在流逝。我们总是在成长。成长的过程总是要经历风雨的。设若使人一出生就放在野外的生存环境中,人必定不能存活下来。于是就有了家庭。在这里,我们在各种风险之中,设立了一个边界,好像一个细胞膜一样,就包围着我们。靠着已经文明化的父母等等亲人,照顾着尚未入世的孩子们。

尚未入世的样子固然是可爱的,我们也很喜欢看小孩子“思无邪”的样子。其实也并非“无邪”,小孩子也有自己想强东西的时候,只是“无染”。它们还没有学会社会的规则,只是展现它们的单纯。而且因其小而生其怜。设若孩子形体很大了,思维还很幼稚,恐怕多半大人还是很难接受的。所以,欢喜孩子,也只是欢喜这个过程。

明明知道孩子最终会远离自己,无论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如此。甚至很多孩子最后会埋怨父母、嫌弃父母。但是当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在父母的怀中之时,父母能不关心它吗?它的一笑一哭,都牵动着父母的心。

人类的抚养后代的行为是最蠢的,恰恰是因为人类是最聪明的物种。既然聪明,那往往一代代之间,代际的差异就很大,所以我们养孩子,真的除了外貌相似之外,其他也没有任何复制的意义了。可是,如果不这样养孩子,那么人类就会灭亡。所以最后还是养孩子的基因留了下来,所以说很愚蠢。

但这种愚蠢正是人类难得的无私之处。人类到处都是索取,对于自然更是要征服,可是往往在自己的子女面前低声下气,唯一能见证人类伟大之处的,恐怕还是母爱吧。

人类的抚养行为,愚蠢到即使培养出一个希特勒,也不可能提前将它扼杀。我们总是认为孩子们有一种可能性,只要尚未成人,就不能下定论。但是,人的成长难道不是终生的吗?所以我们保护未成年人,还是基于一种爱护幼小的心。

家庭里的很多瞬间,现在想起来都还是令人感动的。寒夜里父母的陪伴,攻读课本时母亲送来的点心,父亲为我买的书,等等。很多生命的瞬间就这样过去了,来不及太多回想,我们自己又成为父母了。但这时我们对自己的父母,便不能如此爱护了。我们因为意见不统一而争吵。我们自以为年轻,要主张我们的生活,父母这时仿佛一种保守的势力,总无法时时让人如意。

但家庭既然维系着,它一定有爱。血浓于水,血不但浓于水,也浓于一切的争吵。也许,家庭就是漂浮在茫茫人潮中的一叶风帆吧。总能在人潮喧嚣之处,为我们提供一处枕藉之所。没有家庭的人,必须确定自己足够强大,能撑起别的帆。否则,有缺陷的人,还是要在家庭里彼此互助、共进的。

当然,也说起为什么不能有更大的家庭。基因决定的血缘关系是天然的。好像我虽然讨厌自己的弟弟,一天回家路上,雨蒙蒙的,忽然看到前面有一个“我”走了过来,心里一惊,细看原来是我弟弟,犹不能不感叹。大的家庭,需要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交流,去经营,便也达不到那么深的程度。不如这样一夫一妻制,源于爱情,终于亲情的家庭更稳定。

家庭,在某种观点里面被认为是私有制的起源。诚然。但我们所以如此,也无非是因为人天生的需求,只要需求不过度,对美好的向往,总是应该允许的。家庭,更是爱的起源。不论父母的爱如何残缺不全,我们总是在家庭里学习爱,并加以反思,把这种爱带到世界各地。所以,家和宇宙的本源一样,它就是我们精神的开端。宇宙的本源并不是无私无欲,当然,也不是有私有欲,它混杂着那么多事物,那么多的诉求,最后尽管它渴望平衡,但总是表现出一副泥沙聚下的样子。但善良的人,还是能看到其中的珍珠,闪着眼泪的光芒。

朦朦胧胧回首,总是要感恩。上天有好生之德。珍惜生命,珍惜我们搭建的家庭,虽然平凡,但也无可替代。





家庭咏

谁能明白我个性

给我一个家

泥巴隔断了风雨

于是安然地玩耍、睡觉

人潮涌来多少泡沫

沉淀的只有家庭的陪伴

你能摸到我的心吗?

摸不到,但是我愿帮你保管她

直到有一天懂她的人找到她

一天天,一年年

你长成了身体

也长成了灵魂

但成人是一个无尽的过程

家,原来只是点亮那盏灯

在你摇摇晃晃行走时

因为时光的交错

我们与自己不同阶段的灵魂

提前相遇


天仙子·家的味道

临别当年强忍哽。十七年来滋味永。观花抓蚁醉流年,怀憧憬,翩驰骋,岁岁成长追日影。

犹忆点心陪夜耿。成绩一分亲馈赠。习题数卷迹分明,月夜静,前事省,风雨人潮谁共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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