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缅边境大逃杀

        我昨晚做了个很长很长充斥着各种离奇又恶俗的情节的梦,大概因为我睡前看了乌鸦跳着舞杀了陈浩南的马子小结巴这段剧情,梦里的我差点变成大哥的女人被杀(无语),但我心里没有爱,我想跑,想回到中国,于是上演了一段中缅边境大逃杀……

        中间二三事,说与大家听个乐儿。也许以后我会把它写成一个完整的故事,但现在我只想把它简单叙述说给你们听。

        主要人物大概有四个,由于梦里他们除了我都没有名字,但为了方便叙述,我给他们起了化名,从我第一人称来叙述这个梦。

        一个没有公平,没有人性,甚至视法律为空的地方,充满了战乱、暴力、血腥和痛苦以及万恶的毒品买卖——类似于中缅边境。(为方便叙述暂时将其成为中缅边境)

        我跟小月算是队友,我们在这个暴乱的地方加入了一个组织,(我的梦里并未交代这个组织是做什么的,我私想大致是窃取情报之类的,由于梦是从中间开始的,所以事情发生的背景我也只能说出这么多,我不想自己杜撰,只想把这个梦完整的叙述。)小月的男人是个大佬,(不是男朋友也不是爱人,但跟她产生了一些纠葛,于是我粗暴的将他成为“她男人”,当然我的也是)他叫秦安,一个秀气的名字却总是伴随着枪响和杀戮,郑皓严是他最信任的手下又算是伙伴,几乎与他形影不离,也正是这个人把我在那个地方关了好几个月,那是我一想起来就心惊胆战的日子。

        秦安的权力好像可以操控这个地方的许多事情,于是给本来没有犯罪的我跟小月安上了一个罪名,把想要逃回国的我们判了死刑,并且他俩要亲自看着我们被枪决。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恐惧,但即使是梦里,即使现实中我没有感受到过,但一把枪抵着你真的让人发疯一样的害怕,即使在梦里被枪击也疼的要死。

        我们在那,被整整枪决了四次。四次,那样的恐惧在我梦里循环了四次。但由于我跟小月的组织总是营救我们,我们俩死刑四次都没死,但每次也都很惨,枪声砰——回荡在我的耳边,它穿过我的肉体,我在梦里切实感到了疼痛。

        秦安出场看我们被枪毙的时候总是一身小格子花纹的西装还戴着领结,像个接新娘回家的男人,但他一身绅士西装站在此情此景内又像个疯子。郑皓严不像秦安那样狠绝,但他是个真的疯批,他总有各种阴招在等着人,他总是穿着特种兵的衣服扛枪出现在我的枪决现场,也不知道在装什么逼,微笑又眼含痛苦的望着我,直到我被子弹打中。

        第一次和第二次被枪毙的地点我忘了,可能四次太多我实在记不全,反正就是被打了两枪,但我俩都偷偷穿了组织里队友偷送进来的防弹衣,伤了但没死。我们俩总是大义凛然的站在那里,等他俩的手下朝我俩砰——得一枪之后,就静静趴着装死,等他俩恋恋不舍地走了,再爬起来逃跑。很奇怪他们每次枪毙完都不收尸,把我俩扔那就走了,也许是就想放水让我俩被营救,但又不愿放我们真的逃掉,你知道的吧,猫在吃掉老鼠之前,总要放它跑几次,在它以为终得自由的时候再将它抓回来,直到它精疲力尽再也跑不动的时候,就心满意足的将它一口一口吃下去。

      秦安爱着小月,正如郑皓严可能也爱我,但在那样的世界里,爱太渺小了,就连我梦里也没梦过多少爱情的部分,全是暴乱和奔跑,还有源源不断的死亡和枪声,你们所看到我描述的爱情部分,大多是我醒来之后补全的。他们有爱,但我跟小月不愿屈服于他们,我们有自己想要的生活,所以不愿爱他们。于是这俩人疯了一样地一次又一次找到逃跑的我们,送上刑台,又莫名其妙的让我们被营救,如此循环四次,我俩才真正逃出生天。

        我们总是拼尽全力地逃跑,莫名其妙被抓回来。秦安那疯批男人抓住小月的脸恶狠狠的咆哮:“你跑什么!你跑啊!还不是被抓回来!”

        郑皓严对于我总是想着逃回国这件事也总是发疯,但他和秦安是两种不同类型的疯子,他总是表情很难过很担忧地说:“你不要跑,我早跟你说了别跑,别跑……”

        我梦里只有自己的主观感受,我不知道小月看着秦安那张脸什么感觉,但我看着郑皓严那张好看的脸,一丝心动都没有,(封心绝爱)只想着快逃,我一定要逃回国。

        但是逃命这样人类本能的普通行为,在那两个疯子眼里是那样不可饶恕,他们似乎觉得我俩被枪毙之后逃跑就是不爱他们,所以每次都把我俩想尽千方百计抓回来,恨得快要疯了,一定要我们从属又屈从,可能我们也并不是多么钢铁般的意志不愿背叛组织,只是死都不想待在中缅边境那样恐怖的地方过一辈子,于是也拼尽全力地逃跑。

        第三次的枪决离谱极了,我俩被抓回来摁在地上,脸贴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生生的疼,秦安那个疯批玩意儿把我俩抓到一个集会上的充气蹦床上枪毙,他一身西装坐在那,脸上没任何表情的看着小月,郑皓严是他手下,要听他的,就算当时想救我也救不了,但其实他当时也是想枪毙我的,因为我也要跑。于是我俩在那个充气蹦床上又被开了一枪,这次子弹狠狠地钉在我们身上,组织说行刑现场有血比较容易瞒天过海,我不知道组织是怎么控制他们俩手下枪毙我们俩人的子弹的,但确实就是没有打到头和心脏。但是一枪打穿了小月的肩膀,另一枪打穿了我的手掌,我梦里那个印象特别清楚,枪伤特别疼,疼得我几乎颤抖。

        上天庇佑,我还是带着伤被救走了,但这也让我们迎来了第四次被枪决。这两个疯批这一次把我们俩带上一个类似于城楼的地方执行死刑,那种老式城楼,连水泥都散发着鬼气森森的墨绿色,这一次开枪的时候,他们俩没有像以前一样云淡风轻但是又状似痛苦的坐着看着我跟小月,而是站起来深深地看着我们的眼睛,仿佛特别舍不得,特别痛苦的想看我们两个最后一眼。

        砰——

        砰——

        两声枪响,我跟小月躺在了地上,秦安不敢看小月,把她的脑袋捂进了怀里,好像怕刚刚的枪声吓到她一样温柔地抚摸,在她耳边唱着不知什么调子的歌,神情缱绻又疯狂。

        后来小月跟我说,那天是自己的生日,秦安在自己最爱的人生日那天,亲眼看着手下枪杀了她。又假惺惺的来她耳边唱生日歌,最后将她的头轻轻搁在地上,走了。

        我的梦里关于爱情的描写很少,还是像被枪击和逃跑这样的动作片场景比较多,被枪打太疼了太害怕了,都没想过要爱别人,甚至我醒来都浑身疼,累得要命。

        但是第四次我跟小月被枪毙的时候,郑皓严站在下面深深地看着我,他好像还不想走,又好像是对我心软了,但是他要听从于秦安,他不能做主。他站在车门前好久不上去,秦安也没有催促他,看起来好像也是舍不得一样,郑皓严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关上了车门,然后我从车窗里看见他的脸渐行渐远。那一刻我忽然切实深刻的感受到了他真的是爱我的,对于我的逃脱和死亡他是真的十分痛苦,但我们无法与他们共情,因为整整四次我们都像两条死狗一样被拖回来杀掉。

        这一次,我们真的得救了,我们俩被队友从城楼上救起来,后面好像还有他们俩的手下的侦查,因为我们俩跑了三回,所以他们格外警惕,但是组织放了两个面目全非的死人在那里代替我们,所以暂时蒙混过关,我们终于乘上了去中国的列车,我们在逃命。

        但命运总是在你欣喜至极的时候给你致命一击,中缅边境的地方总是有毒品买卖,于是列车要接受例行检查,到了一个类似于休息站的地方,车停了下来,就有检查员上来检查。我跟小月害怕得要命,因为列车上每个人要经过面部识别,可我们俩是已经被枪毙了的人,是个死人,如果面部识别的人活生生的在这儿,但是那个机器上去显得是此人已经死亡,那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就在此刻,千钧一发,队友忽然上前去尖锐地指着一个神色慌张的人,那人见检查员上来,抖得筛糠一般,队友见他不对劲立刻抓着检察员喊:“我举报,他藏毒了!你们可以去看!”那人惊慌失措的想要跳窗逃跑,却瞬间被制服,车上瞬间乱成一团,其他乘客也都惊慌失措,后来列车上的每个人都只是被搜身,安全地放了下去,在队友的掩护之下,我们躲过了面部识别,但是还是心跳如雷,因为毕竟我们没有回到中国,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安全。


        我忘记了在梦的背后,我有没有真正的回家,但是在这四次枪决之后,我梦里的画面全是秦安抓着小月的肩膀不停的晃,冲着她绝望的嘶吼:“你留下啊,你别跑我就不杀你!”小月特别坚强的看着他,不管他问什么都只说四个字:我要回家!

        我倒宁愿郑皓严是秦安那样直接的肉体虐待,但他比较阴,我的梦开始倒叙,回到了我被枪决之前的回忆里。郑皓严把我关起来,给我打那种肌肉松弛剂,我想跑但一点力气都没,他像个被逼到绝境的的疯子一样看着我说:“你看,我就说你要留下来,你不像小月那样骨头硬,是你自己要留下来陪着我。”然后笑起来把我用细细的银色锁链禁锢在那里,我没有人权,没有尊严,没有人跟我说话,除了他,但他企图撬开我的嘴的时候,我却一个字也不肯说。

        画面一转,梦里的画纸一分为二被割裂开,我们俩在中国这片安全的土地上无忧无虑的笑着,说着最普通的话,做最普通的人,但是没有看到在我们背后,那俩疯批男人的脸在这副和谐美好画面里慢慢出现,像是被封存的旧影像一般忽闪忽暗,他没有冲进我们的生活,把我们从笑声里拽出来,但是也永永远远的留在了我们俩背后凝视我们,很久很久。

        就是这样一个开放式结局,然后我就醒了。


        其实这个梦不是什么有意思的故事,我刚醒来,叙述的也极其凌乱,但是我想告诉大家,无论什么情况,无论什么境遇,都不能让自己被禁锢,不管一个人有多么爱你,只要他企图束缚你的灵魂,企图将你纳入羽翼永不见天日,那一定要离开。

        梦里我和小月不是为了情感离开,我们是为了家人和信仰回到了中国。这个让我们每个流着华夏文明血液的人从心底感受到安全的地方,成为了我梦里最后的底气和坚定,我爱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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