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日记本,才发觉已半年没记日记了。其实这期间记忆并没有空白,认识了一些人(女人居多);我的朋友们从广州过来与我共度国庆。在认识的很多异性中,有一个在漫画中才能出现的女孩,认识的过程也如漫画剧情。她认为我是星探,我以为她是明星,我们在公车邂逅,一见钟情。十二年一遇,我如是对她说。而她,也真如云般,浮云随风。。。。
我的生活表面上发生了变化。或许,表面上的变化本身就是一种变化。我的生活多了很多女人,但回头看,头脑中仍仅有公车上认识的一个叫木云的女孩。来一次真正恋爱的企划,终告失败。这是第二次,上一次是初中时代的伊。大学毕业之后,才知道伊结婚了。但我跟伊仍保持淡淡的联系。伊的大儿子要上幼儿园了,我给伊(伊的小孩子们)送过去了玩具,把小孩高兴死了,也把我乐死了。
而云,浮云随风,坚持让我们的相识成为珍藏的梦幻般的回忆。在那次徜徉于午后时光的相约后 ,云与我轻轻握了手,甜甜笑着上了公车。那一天,我便丢掉了她。有时,望着天际的浮云,我会想起她,淡淡的,两条辫子,粉红的笑靥。。。。。。
我的工作很忙,很繁忙那种。负责着云南电信市场近一半的份额。作为华为公司的员工,我可能并不很合拍。这是我固有的异类性格决定的,不强求。但我用自己的方式用心地做好我的工作。办事处的同事们,除了几个与我相仿的兄弟外,很少有引起我兴趣主动真诚与之交往的。大家都忙,在华为工作,人就像一匹狼,就像一部永动机,多少比别人衰老得快。但得到的收入也不菲,对于我们这种月光打工族来说。其实万把块钱对于我认识的一些上流社会的人也就一周的消费,但对曾经月光的我来说,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地买书,买杂志。只是有时望着未读的静静摆在一边的书,有些无奈。
国庆,郑文,中山妹,林峰,大眼妹,阿熊,过来云南找我玩。我们一起和我的“活宝石”同事老刘,一起游了大理丽江香格里拉,自虐自助游了六天。白天随兴而玩,或拦车,或徒步,或骑马,晚上卧谈至天亮。我与广州这帮猪们分离半年,但没有一丝一毫的陌生感。朋友,在得到爱情之前或之后,都是人生最大的欣慰。
但与家人联系比往常少了些。可能因为独处的时间少了。沉思的时间也少了(我指那种有精力有精神的独处),平时工作忙,应酬多,回住所疲累,少了很多思考的时光,日记也少记了。游走四方的浪子,家是在心中的。
爱上了看碟,爱上了收集碟,我指那种旧时的大片名作或地下成长片,排斥时下的商业热片大片。一个礼拜,起码会找上一个时间,一个人静静地看一部作品,感觉别样的人生。我思故我在,我希望自己终其一生,能走远点,看多点,感觉深点,飞得高点。
工作时,让人看起来像个顶级白领;生活时,却被误认为西部牛仔。我对自己说:憩于理性,行于热情。也会永远记得云说的:爱人如已,施人予爱。这,便是我在云南半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