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幻想着,你拎着烈酒,给我一个暖暖的笑,或是一副冷峻的面庞。与我席地比肩而坐,用很好听的声音说:“酒来了,你的故事呢?”
我或许会和着晚风浅吟轻唱,亦或许追着星手舞足蹈。
龙湾湖畔总是有很多人经过,清晨驻足的是读书的人,深夜停留迟迟不忍归去的是恋人。
天气晴好时的夕阳会特别刻意的把我们的身影拉的很长,长到背影已经模糊了,我还能窥见你的痕迹。
天空下起雨了,雨滴很急,急到让你没有充足的时间去考虑什么,就只能见招拆招。也许我很笨吧,还是会时不时的被淋湿。其实我是有进步的,当初的那一场狼狈现如今还未曾上演。不过还好,我已经学会脱掉湿漉漉的心情换上干衣服了。
全身迷彩绿的时光很长,长到我看着一遍又一遍求雨的戏码;同样它又意料之中的短,短到要用天来丈量,连再见都来不及讲。在体育场等待的时光中,我时常无趣的将小石子从草坪里提出来,再把它移回原位。扫视四周才发现整个操场都在重复着双脚摩擦地面的游戏。
“你知道回家的路吗?”
我摇摇头。
回家的路太坎坷了,路痴怎么会知道怎么走呢?也许“我是路痴”是最好的答案吧?不顾形象的装疯卖傻兴许是缓解尴尬的最佳良药,有时也不失为搪塞请求的绝佳办法。举酒8杯,唱一首《演员》,不对月明只对自己,以此《消愁》。醉酒之后,我大概还会痴痴傻傻的说上一句“此心安处是吾乡。”
你不会说“你喝醉了”,而是会轻轻哼唱着我们的歌。歌里有我,有你,还有那带着淡淡感伤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