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年在医院时的一个晚上,住在我爸邻床的一个大叔,指着天花板上说,有蛇有蛇,要去打死蛇,一个病房里的人都跟他说,这是六楼呢,蛇不可能上来,他还是坚信有一条小花蛇在房顶上。
他女儿也是个护士,但是她并不清楚这是怎么了,她和她妈妈满脸焦急,她一直说她爸爸是的特别好的人,是个很好的司机,怎么会这样呢,不知如何是好,后来医院的护士长说,刚打电话了,教授说,应该是麻药过敏,等麻药散去就好了。
除了等,好像并没有什么解决办法。我妈妈应该是有点迷信的农村妇女,就提醒说,你们叫家里亲人烧烧纸什么的,看有没有效果。那位大叔的妻子仿佛抓到稻草一样的,立刻就打电话给家里的人让帮忙弄弄。
第二天,大叔好了,再也没有一条让他担心的小蛇了,我不知道是麻药散了好了,还是迷信的方式去除了他身上的晦气。但这都不是我现在感兴趣的问题。我看到一个很奇怪的实验,说是颅脑外伤病人做手术时,刺激大脑皮质视觉区17区,病人会出现原始性幻觉如看到单纯的光线或光点,刺激18区则光点和光线更为复杂,刺激19区则可以看到具体形象,刺激41.42区则可以听到音乐声。当然,我并不懂什么区在那里,可是我就在想,人脑如果完全运行起来会是怎样?
那么这位大叔是不是和我们一样的区域的脑组织受到某种刺激,暂时休眠了,但身体的本能启动了其他程序的运行,那是和大多数不一样的区,所以就可以看到我们都看不到的那条蛇?
那如果诚然如我猜测的这样,那是不是人的脑子本来就是一个存在于多维空间的壳,可以接受很多不同的感知,形成各种不同的意识,但是存在不同的区里,所以互不认识,可是却是相互联系的,当一种受到破坏,另一种一定出手相救。
好吧,我觉得我好像不能特别具体的去描述我此刻的感受,我还是睡觉,可能梦里我们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