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广东的发小发了几张他和我们的班主任的合照,一切仿佛从我离开的那一刻开始定格,他还是老样子一脸笑容如天上的太阳般灿烂,而我们班主任依旧是那慈祥的笑容。
看到班主任那张慈祥的笑脸时,我一时间很不是滋味。
那年我初二,十五的年纪却野的像风,傲的像光。开始背着老师和家长抽烟喝酒,变得十分暴躁,一点点小事就可以让我大发雷霆,不喜欢与父母沟通,把心事通通深藏,伤心时就喜欢在阳台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烟,喜欢一个人看雨景,喜欢带着笑脸面具去生活去面对亲人和朋友。
那一年我不记得老师多少次找我谈心,母亲为我掉了多少次眼泪,每次母亲找我谈心我都将这一切解释成叛逆期,让我们之间的对话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