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課抄了墨西哥詩人奥克塔維奥·帕斯的詩歌《姑娘——致勞拉·艾萊娜》。很少抄讀拉美詩人的詩歌,有相當一段時間,一直覺得拉美文化有很奇異的地方,或許跟閱讀馬尔克斯的作品有關吧。生命中或生活中或許真的會有所謂的主宰吧,西方叫作“巫”,東方叫作“蛊”。從字面上看,這两個字确實有些意思,但在字面之下的却是遮掩不住的真情。想起2017年年底看的動畫大片《尋夢環游記》就是以墨西哥的亡靈節做爲時空背景的,今天早上在抄讀這首小詩時,我突然想起看這部電影記住的一句話——在愛的記憶消失前,请記住我。
昨天晚上十點多之後才睡,看了幾集電視剧——《都挺好》。説實話我並不是很喜歡這部電視剧,總共看了不到九集就不想再看下去了,是不是生活的真相我不敢説,至少在我的生活中還没有出現过這般匪夷所思的事情。當然藝術緣於生活而又高於生活,這樣的電視剧於我而言當然是一種警愓一種警示。我更喜歡生活在夢境之中,哪怕明明知道夢境是虚幻且短暫的,從某種意義上講,真相真的很殘酷。
今天是四月一日,是西方的愚人節。日子过得凡庸麻木了,便對每一個日子都没有了感覺。最近有媒體報導:科學家證實大脑要到30歲才成熟。這種説難説對錯,因爲每個人的大脑發育成熟的進度和速度不一樣,完全是因人而異。所以我一直也弄不清楚“成熟”和“天真”究竟是褒義詞還是貶義詞。剛剛去西城區走步時,邊走邊想,想得脑袋瓜子嗡嗡的,也没想出個所以然來。這其實就是不成熟的表現,或者説就是弱智的表現。蘇大强六十多了,你説他是成熟還是不成熟呢?謝廣坤也得六十來歲了吧,你説他成熟還是不成熟呢?“太成熟了”一聽就不是句好話;“太天真了”一聽也不是在表揚誰,看來“成熟”與“天真”的感情色彩還真跟修飾限定它們的程度副詞有關系。
早晨起來就找來一首歌聽,聽了一遍又一遍。《當愛已成往事》是電影《霸王别姬》的主題曲,當年初看這部電影時就非常喜歡,無論是林憶蓮和李宗盛的原唱,還是後來張國榮的翻唱。十六年了,這許多年來的每個四月一日,都會聽一首張國榮唱的歌曲,因爲每到四月一日,幾乎無法不讓我想起在電影中他所塑造的那些形象——《春光乍泄》中那個對愛缺乏安全感、始終游離的何寶榮,《霸王别姬》中那個粉黛嫵媚風華絶代的程蝶衣,《東邪西毒》中那個蒼凉干脆的欧阳峰,《阿飛正傳》中那個凛冽張揚的旭仔……總有一部哥哥的電影會叫你念念不忘。“过去多少快樂記憶,何妨與你一起去追。”(張國榮經典老歌《風繼續吹》)
每日不少於千字,這是一個下限,從两年前開始寫簡書流水账時就餋成了這樣一個習慣。轉眼已經两年半了,在簡書上已經寫了八百零八篇流水账,總字数已超过了一百零三萬字。於他人或許毫無意義,於我而言却意義非凡。至少能够證明什麽叫堅持,什麽叫一如既往。
窗外街路上行人車辆漸少了,夜已經深了,與你愛的道一聲晚安:所有的道别裡,最喜歡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