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姓花,少有人知道她真名叫什么,无论是国内老朋友,还是利国新朋友。
九十年代初,利比里亚内战打得最凶的时候,年轻的花姐义无反顾的选择离开上海滩的十里洋场,只身一人,漂洋过海,辗转来到万里之外、战火纷飞的利国打拼。
初到蒙罗的花姐,虽然人生地不熟,却仅用不到三个月,果断压上自己所有积蓄,盘下这家位于蒙罗宽街黄金地段,原属于黎巴嫩人的餐厅,起名花姐饭店,英文名“Flower Restaurant”。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饭店名字一直没变,就像花姐接人待物的风格,干脆利落,热情而诚恳。
二十年来的蒙罗,花姐饭店一直都在,历经内战大选、游行示威、抢劫盗窃、同行竞争,就像宽街尽头半山坡那座总统铜像,屹立不倒,安静的俯瞰着这座美丽喧嚣蒙罗城和这里懒惰嘈杂的人们。
二十年来,多少利国华人,无论国企私企、打工开店、公务维和,开山挖矿,没去过花姐饭店吃饭的,不多。
只是,光顾宽街二楼花姐餐厅的同胞们,或为美食而来,或寻找放松和惬意,可能也是为找到蒙罗那个曾经自己和那份专属于自己的回忆吧?
大西洋岸边的这个西非小国里,二十年来,旱季雨季,日月轮回,人来人往,谁又没有点故事和回忆呢?
熟悉花姐的朋友,都知道她有个韩国老公,一个看上去表情木讷,却踏实勤劳的中年男人,每当花姐和牌友们开心聚会搓麻时,花姐饭店台前幕后最忙碌的人,一定是他;
每当各国客人在花姐饭店最大包间里手持麦克,放声高歌时,那个耐心准备水果,专心调试设备的身影,也是他;
当然,那个偶尔假装生气埋怨专心麻将桌,忘记招呼客人的花姐,也只有他……
二十年来,比中国人更熟悉花姐饭店的,是那些常驻蒙罗的外国人,每个月最后一个周日,来吃花姐家吃自助的外国人仿佛永远比中国人多。
在花姐家,无论是中国人、利国人、印巴人、黎巴嫩人、美国人、非洲人、欧洲人,花姐都像老朋友一样对待,熟稔每一客人的爱好口味,了解各国的饮食习惯。
花姐烟抽的很凶,更爱打麻将,只是最后无论输赢,请客吃饭的大多是花姐,即便最简单的饭菜,也要上酒……
在利国时间稍长的华人,无论初来乍到还是道别回国,生日聚会或事业起步,花姐都会精心准备一桌美味佳肴,约上熟悉的朋友们:
欢迎、叙旧、回忆、道别、珍重、庆祝、祝福,能让你留下一段最美好回忆的,一定是花姐饭店和那些真诚的朋友们。
二十年来,不知多少华人在利国短暂停留,来去匆匆,花姐饭店的客人在一拨拨换着,周边环境也在不断变化着。
然而,不变的永远是花姐美食,以及花姐那与人为善,热情待人的真性情。
不知不觉中,花姐二十年苦心经营也终于有了回报。
蒙罗时间7月23日, Sinko25街,花姐饭店新店开张了。
曾经的蒙罗地标——凤凰饭店,如今成了花姐新店。
有人说,花姐今年突然沉默了几个月,不知所踪。
现如今,新店开张,微信群里的花姐,突然频频发声。
原来她把打麻将的时间用来准备新店开张了。
哈哈!!!
看到这里,也许有人会说,这是一篇关于花姐饭店的软文,作者也不过是个偶尔写写鸡汤和软文的文艺小中年,仅此而已。
呵呵......
其实,无论广告与否,即便是一篇最普通的文字,表达的是对朋友的一份尊重,更是对花姐蒙罗餐饮事业最真诚的祝福。
和软文无关,和友情有关。
因为,曾经的你我,也许都曾在花姐饭店,找回过家乡的味道。
在家靠亲人,出门靠朋友,这句流传千百年的谚语,也许在国外才能体会的更深刻吧。
不知不觉中,离开蒙罗已有半年之久,脑海关于花姐饭店的回忆,像那辆没有空调的二手车,空空荡荡、摇摇晃晃,在蒙罗朦胧的夜色中,嗡嗡作响…..
花姐家那位不爱说话,少有笑容却聪明勤快的蒙罗姑娘;
还有那个在前台收钱,带有蒙罗人标志性散漫的黑人经理;
花姐饭店门口拥挤的马路,叫卖的小贩,看车的保安,
他们应该都还在吧?
还有,那些还在利国打拼的老朋友们:
雪姐、海燕、大林小林、高总、张总、任总、阿DU、冯总、大汪小汪、中华诊所李姐、宝石姐、王大(dai);青建小陆、祥雨;Tina姐、Thomas哥、清风哥(面粉厂)、小魏、张延、小张(利国最专业的理发师)、Lily、蒙罗马云(李伟)、医疗队的闫队长、丰大夫、孔子学院黄院长和美女帅哥老师们(排名不分先后)……
你们还好吗?
能在蒙罗遇见你们,是缘分,更是幸运。
人生不易,国外更难,在利国,在蒙罗,请多保重。
哎!跑题了,差点忘了今天的重点:
据说花姐昨晚打麻将赢了钱,开业当天全场免费,蒙罗的朋友们,
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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