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总是被欲望所左右,刚出生的人儿渴望母乳,只知满足饱腹感,会将母亲的乳头咬得生疼,再大一点,面对想要的,即使是在最好的小伙伴手里,会抢、会拿,这种资本最原始的积累方式直至现在也随时随地地影响着我们,支配着我们,对于关系的渴求也成为了一种执念,成为朋友,成为情侣,成为亲人,成为仇人,不成为这些,那成为什么呢?人年轻时总是把除亲人外的关系也类似原始动物一般当做领地划分,界限分明,也难怪,年轻时的世界是围着自己转的,渐渐大了之后才会发现,原来每个人都是星球,有属于自己的旋转节奏和运行轨迹,这种美,是不易被发现的
任何事有序到无序的规律使我们感叹一切都是沧海桑田,一去再也不复返,回忆成了一种心灵上的寄托,是万般变化中的令人心安的不变,它是很多瞬间的集合体,所谓回忆也只不过是我们在脑海中将这些瞬间一个个地串联、链接,如幻灯片般播放,播放得断断续续,虎头蛇尾,想起时也不用刻意摘取,有些瞬间已然已经被定格,成为了这段回忆的初始界面,以至于每每后来想起一个人或一件事,总是会出现一个或多个瞬间的画面,像照片般刹那间的闪现,于回忆中的人,他们也好像停留在拍下照片的那一刻,存活于相对应的时期,这些照片相互疏离着,好似是被我们不经意间丢至脑后,成为一种既定的印象流,使人黯然神伤。
就像我们往往是欣赏静态的星系以及行星的美丽,从未近距离观赏它的运行、更别谈参与其中了,可人就是那么的渺小,在诺大宇宙面前无法睁开双眼,无法洞察那种毫无人文色彩的,净是物理几何的奥妙,可当我们自比为能媲美行星的个体、同等的个体以第三者的身份去体会,仅仅旁观却能体会妙不可言的乐趣,作为人,我们更能与相同又不同的个体相交,难道不是其乐无穷吗,生而为人,若是明白各自自成星球,难道不能说是参透了属于个体的奥妙吗?《彼岸花》说得对,人的生命应该是丰盛而有缺陷的,缺陷是灵魂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