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包越背体积越小,只要有开门钥匙和一部手机,这个时代不用背起行囊走天下了。除了孩子生活费需要现金,摸人民币真是没几回了。有次买菜掏了一张红色毛爷爷给找了一把零钱,50元的绿币拿手里质感总觉得不妥般,迎着光线眯起眼睛跟没摸过钱的老太太一样看看夹缝和防伪标,自己也觉得好笑。
包里塞了几串钥匙,餐巾纸,眉笔,口红,太阳镜,手机和耳机,只躺了一张红色大百搁在小包夹层里以备不时之需。小包是前几年淘来的印着爱丽丝梦境里兔先生头像的仿皮小包,拉链扯坏过,被嫌弃扔柜里好久,后来想起不容易拿去换了个拉链,皮粉小圆包款式简单的不能再简单,本是给孩子出门装点小么物用,却被娃嫌弃太幼稚卡哇伊死活不用。现在翻出来零碎小物兜上晃悠一天下来不占空间不负重倒是挺轻松利落。不像从前这样那样搭上一番才的出门见人。生活简单明了就好,这么热的天,轻装上阵人不受罪。
口红是必须得带上的,这个年纪已经不及青春娇嫩的小仙女们,一抹红色总还是可以提亮很多的气色,即便是悦给自己,凭着这一抹红艳添一点自信吧。
孩子也到了爱美的年纪,总会把零花钱攒一些,给我买上一把鲜花一只口红或是耳钉,或是一些小化妆品,拿来哄哄我这个老妈,晓得她也是极心疼我的。她也是倾尽所有给我一些小小的惊喜,即便多是廉价的小物,我也会恼火一番她攒不住二两食的坏习惯,送我的小东西多半也是她眼里的审美,这时孩子又委屈又讨好极力解释着,我心里是柔软的是不忍的。办公室放着她买给我的一只姨妈色印着凯蒂猫的口红,当时真是嫌弃的不得了,这口红颜色太艳俗数落她质地太平庸数落她,可有天拿来涂了下嘴唇,也觉得这艳红很是搭我肤色,笑笑捅兜里放办公室里了,每到下班前取出抹一点在唇上,带一点好心情留给自己。 有一天孩子回家问我,那只凯蒂猫口红找不到了,我佯装漫不经心的回她说被你老妈征用了,眼角余光看到孩子嘴角一咧成招财猫儿窃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