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老年人在街边晒暖，老人甲对老人乙说：老伙计，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青年与小鱼在河边相遇的时候，青年在发呆，小鱼在练习吐泡泡。
小鱼：朋友，你为什么在发呆，你有什么心事吗？
青年：是有点心事，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对你讲。
小鱼：如果你对我说的话，我可以教你吐泡泡。
青年：其实我是不好意思开口，我是听了一个传说才来这里的，关于你们鱼族的传说。
小鱼：鱼族的传说，你是说交换灵魂吗？
青年：是的，我过来是想找一只鱼来交换灵魂。
小鱼：可是我听妈妈说，交换灵魂后你只能在河水里吐泡泡，而且想重新交换过来的话只能等到十年后，你考虑清楚了吗？
青年：我是愿意的，你愿意和我交换吗，我不想在这多待了。
小鱼：我是愿意的，我在练习吐泡泡的时候经常看到好多的人们，他们五光十色，所以我很向往你们的世界。
于是青年与小鱼一起来到了鱼族的灵魂转换场地，青年排队拿到了票，排队快要进去交换的时候，青年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排队的人群，每一个人都好像自己。
十年后
青年已是中年，他来到了河边。遇见了一条小鱼在练习吐泡泡。
小鱼：朋友，你为什么在发呆，你有什么心事吗？
中年：是有点心事，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对你讲。
小鱼：如果你对我说的话，我可以教你吐泡泡。
中年：其实十年前我也是一条小鱼，我是和一个青年交换的了灵魂。
小鱼：哇，我也是在等有人来和我交换灵魂啊，岸边的他们五光十色，让我很向往。
中年：我也是去了才知道，人类的世界和我们鱼族是不同的，孩童时期的人们就像我们刚出生的时候一样，纯真美好。可是慢慢长大后，不知道因为什么都有一种殊途同归，不能保持清醒，又必须循规蹈矩，最后人脸都变成了羊脸，眼神呆滞像是被清蒸过，这令人们心碎，又有点恶心，最可悲的还有两种人，一种是越轨会被制裁，一种学会了喝酒忘了星辰。
小鱼：你说的我不懂，我想自己去看看，既然你不想做人类了，那我们交换灵魂吧。
中年：好吧，祝你好运。
于是他们交换了灵魂
再十年后，一个老年人一大早就站在了河边，遇见了一条小鱼在吐泡泡。
故事讲完了。
老人乙：老伙计，你曾经也是一条鱼吗？
老人甲：这是秘密啊，你看故事和现实中都充满了秘密，不能再多说了，再多说，故事就没有韵味了，而现实跌入故事，会比故事更可怕的，哎呀，我怎么又戳破了一些，不说了。
老人乙：那我们去喝酒吧，今天喝醉了再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