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54到1966年间的186封信件(当然这是搜索看来的,不是我数的)。
那个特殊年代里总有许多不平凡的故事,父母对孩子割舍不开的牵挂再平凡不过,更何况是长期流浪在外的孩子。
不同的是,傅雷这个父亲擅于写字,可以通过文字,透过信件,对孩子的生活,学习进行沟通教导。洋洋洒洒的文字,一封又一封的长信。
我看的时候总是对信中出现的艺术家,演奏家,一头的雾水,更不用说去领会其中对艺术的鉴赏分析。对艺术有所了解的人,读起来应该会比较轻松一些。水平实在有限,欣赏不来其中关于艺术,音乐,绘画等等的话语,看看老父对儿子的谆谆教诲,也是得益颇多。
一个人的思想,不动笔就不会有系统;日子久了,也就放过去了,甚至于忘了,岂不可惜!
慢慢的你会养成另外一种心情对付过去的事:就是能够想到而不再惊心动魄,能够从客观的立场分析前因后果,做将来的借鉴,以免重蹈覆辙。一个人唯有敢于正视现实,正视错误,用理智分析,彻底感悟;终不至于被回忆侵蚀。
克拉可夫是一个古城,古色古香的街道,教堂,桥,都是耐人寻味的。清早,黄昏,深夜,在这种地方徘徊必另有一番感触,足以做你诗情画意的材料。
十多年间不断的书信联系,儿子也成了父亲,不过于老父而言,那也一直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吧。
书信,信件仿若是被遗失在时间里的古老物件,信箱里偶尔出现的信也多是账单,缴费通知一类。新新人类大概都已经遗忘了这一传统的交流方式。
打好草稿,然后在细选的信笺一字一句地描上,郑重叠好装入信封,满怀激动地托人或是自己送出,期待回音。大概是难以见到的少年情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