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发生了一段不愉快的故事,就让它这么过去了。
天气晴朗得跟草原一样,天色湛蓝纯粹,白云皑皑,微风习习。家里的院子很大——应该说是辽阔。我和爸就在这天地间打乒乓球。
转眼就到冬天了。我们在以前的家里。屋里悬的是以前老式的电灯,明亮的黄,却也温暖。火炉轰隆隆地叫着。一家人围在餐桌周围刚开始吃饭。爸没在家,估计是出差了,他的位置被一个女的坐了,想必是我们家的亲戚。电视上演的是春晚彩排,预演节目。内容忘了,不过挺有意思的。
外面突然有人叫门。妈连忙放下筷子去开门,我也紧接着站起来。 刚开屋门,却见是尹大爷(尹纯晶的父亲),已经推开厦门进来了,原来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飘起纷纷大雪,他身上淋的满满的。妈把他迎进来,我也打了招呼,可他似乎不太高兴,没怎么理我,进来后气喘吁吁地摘掉帽子和围巾,黑着脸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家里经常有人来找我爸我妈诉苦申冤,我也都习惯了,只管听听这次是什么故事。
大爷怒气正浓,说,这算什么事,林子啊还是垃圾场?!我没听明白什么事,妈却立刻明白了,好像他一来妈就知道他的目的。妈拿起电话,拨通后说,是XX(尹纯晶的母亲)吧,我是谁谁,你过来一趟吧,对了上次你借过去的小推车也顺便推过来吧。我不懂妈为何这么处理,可我习惯了。
姐泡上茶,说,那些人确实是过分了。我听得清楚,可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趣的是,直到睁眼醒了,我才渐渐琢磨过来,估计尹大爷在学校西侧公路边上买下一房子,房子周围是树苗,大概是自家种的,可是有人趁他不注意往小树林倒垃圾,而且屡禁不止,尹大爷这才生了气。
再说第一个梦吧。
我们应该是来看演唱会的,可来到营地大门前,却发现一片萧条,横幅在地上揉成一团,一个个的帐篷东倒西歪,行李满地,好像是人们逃亡的时候连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营地大门后是两个瞭望塔,各被一根十米的柱子支撑。
大家都失望得摇头。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怪叫,由远及近,来势迅猛。我们不由得都退后几步。我转身爬上了一个瞭望塔,上去后发现这里有架机枪的设计。我从背上取出长枪,刚要架设,一回头发现那些东西已经快爬上来了。我这才看清这些东西的面目,猴子一般灵活,鱿鱼一样黏滑,恶心至极。我厌恶地不断跺脚。不一会儿,其他人也爬了上来。大家既恐惧又疑惑,可当务之急是如何逃出去。
那些东西见够不着我们,都在大门外等我们自投罗网。我们中一个叫张鑫的,
是我一小学同学,十多年没见过了。他说,我有个办法。他是想声东击西。营地本来就是为演唱会搭建,虽已破败不堪,可场地周围还是有许多悬挂的横幅布条之类。我不同意他的做法,认为太危险。还没等我说完,他突然一个纵身跳了出去,攀在一个横布上,然后猴子一样向前荡去。那些东西果然紧追不舍。我们剩下的人急忙爬下来去支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