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研究用户心理学,别乱想。
最近半年,看的书少了。要戒微博,戒沉迷,戒手机,戒胡思乱想。做一个简单的人,未启用的大脑区域就不要开垦了。
所谓突破自我,无非就是一堆代码遇到一个bug然后狂乱运转了一通,最终要么回归正常点,要么crash掉。
为了让ui同事知道如何做出精美的皮肤,我送了他们一辆porsche。。。的画册
扎克伯格和老毛,他们是不同时代的社交网络的鼻祖
米聊hold不住了,做了lbs。新浪hold不住了,做了对讲。飞聊翼聊一看就是外包的。
It’s very easy to be different, but very difficult to be better.— Jonathan Ive。 Think different,but hold better
同 事们都能归在英雄/白痴二分法里;你要么是英雄,要么就是白痴,有时一天里就能轮番扮演这两个角色。对于产品,创意甚至是食物也都是如此:有些东西要么是 “有史以来最好的”,要么就全然糟透了。他能尝出常人根本无法分辨的两种鳄梨,并声称一种是有史以来最棒的,另一种根本不能吃。
他 将自己看成个艺术家,这使他对设计的激情不断地增强。80年代早期设计初代麦金塔电脑时,他不断强调,设计应该“更加友好”。这个理念,与当时电脑硬件工 程师的相左。他的解决办法是把Mac的前脸做得有点像人脸,他甚至把显示器上的塑料条做得薄了些,使它不会像张粗眉的尼安德特人脸。
他 能凭直觉理解一件合宜的产品传达出来的信号。当他和他的老设计搭档约翰·伊芙1998年造出第一台iMac电脑时,伊芙决定应该在它顶上安个把手。与功能 性相比,体现得更多的是趣味性跟标志性。那是部台式电脑。不会有很多人拎着它到处跑。但这能散发一种信号,告诉你不必害怕这台机器
天文学家约翰尼斯·开普勒(Johannes Kepler)曾经公开宣称,大自然钟爱简单和统一。
我们这样做并不是因为我们是控制狂,”他解释说,“我们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我们想制造出伟大的产品,因为我们关心用户,因为我们愿意为整个体验过程承担责任,而不是让我们的产品成为像别人制造的产品那样的垃圾。”
他们都忙于做自己最擅长做的事情,而且希望我们去做我们最擅长做的事情。他们的生活太忙碌了,有别的事情要做,而不是去想如何将他们自己的电脑和设备整合起来。”
社交和隐私的矛盾,让人失眠,
机器理解人的语言还容易,要理解人的心情就难了。未来的突破是,根据一个人的微博记录,绘制出心情曲线。
很多的决定,并不来自理性,而是来自态度。比如问我大坝该不该建,就如同问我要不要加一个未想清楚后果的功能一样,我的回答只能是,既然不知道后果,还是不建吧。
丹·艾瑞里在《怪诞行为学》中,用大量的历史案例与实践经验证明:在很多时候,不是消费者的购买意愿影响市场价格,而是市场价格影响了消费者的预期,进而影响购买。
talkbox在hk干不过whatsapp,可见那是个神奇的地方
跟你说JPEG是经过压缩的,都是技术装逼犯。真实的原因是,开发截屏的技术人员只考虑到了截取图片甚至动态图片的场景,从未想到有人会用来截文字。
我写了从1.0到3.0三个版本,三年功夫啊,菜头竟然说只写了第一个版本,你以为是写穿越小说啊。
在这本书中,高汀断言,我们已经进入了一个消费者几乎已经拥有了所必需的一切、很难有东西能激起其消费欲望的后消费时代,传统的面向大众的产品定位和老的营 销法则即将衰亡,在这个需求饱和的时代,一种产品想要卖得出去——遑论获取成功——必须是值得注意的、例外的、全新的、有趣的。
“他们支配现世的权力来自某种浓稠的文化想象,一种浪漫主义的残迹,一种夸大的非理性个人主义。在一个因为审美疲劳而渴求变革的年代,这样的另类反而要比新资本主义下处处可见的庸才俗货,站在一个更有力的杠杆位置,去操纵社会的喜好。”
“他说自己身边的人有些并未接触过迷幻药,因此在尝试了解他时总是有层隔阂。正因为60年代的反主流文化背景,他一方面是世界上最著名的企业领袖,一方面又与企业文化格格不入。”
“创造力就是连接。如果你问一个很有创造力的人他是怎么做到某件事的,他会觉得很不好意思,因为他并没有做什么,他只是看到而已,感觉到自己所走的方向,前方 自然变得明朗起来。因为他能连接生命中的各种体验,然后把它们组合成一种新的东西。他们之所以能这么做,是因为他们有更多的经验。”
“他曾经以为自己是可以改变世界的。人都是使用工具的,如果你给他们好的工具,他们会用这些工具做出了不起的事情。比如电脑。他曾经想象着,有一天,我们能在工具中融入亚里士多德或爱因斯坦的基本观点。想象一下,这将对年轻人的成长带来何等帮助?”
“但是,他不无遗憾地意识到,这些工具的力量,恐怕无法与鲍勃·迪伦的音乐相比,它的生命无法与迪斯尼的《白雪公主》相比。100年以后,还会有孩子看着《海 底总动员》而露出笑颜,100年后,谁还会记得iPod、iPad?如果可以,他愿意用所有的技术交换与苏格拉底共度的一个下午。”
“当你慢慢变老,会发现有些事情是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外的。技术并不改变这个世界。我们出生,短暂停留,然后死去。自古以来都是如此。技术改变不了什么。但是,一件事情,不是非得改变世界,才是重要的。”
“假设把乔布斯从30年的历史中抽掉,我们今天的世界未必会变得更糟糕,或者更美好,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没有乔布斯,硅谷一定会比较无趣,我们的世界也会比较无趣。”
微聊从概念上来说就偏了。
为什么我急着要让Jobs传记快点到来呢?原来早看就会有窥探的快感。
从前的理论是,市场营销是炮弹,打炮才能带动销量。现在的情况是,产品本身是炮弹,只要爆炸力强就能炸晕一片用户。
老乔是Intel的葛洛夫的唯有偏执狂才能生存的证明人。
要么你让市场营销人员去前线大炮,费钱费精力。要么你直接让用户打炮,一劳永逸。
好奇心和发现是最值得珍惜的品德。
对于IT人来说,偏执来自于多年前Intel创始人写的书《唯有偏执狂才能生存》。偏执是种能力。
多任务,在windows上是alt tab,在iphone上是双击马桶按钮,在macOS上是四个指头往下一撸。原始的就是人性的。
大部分的所谓创新,都是把问题搞复杂化而已。
需要说明书的产品不是好产品。需要弹tip告知用户如何使用的功能不是好功能。
放下手头的事情两天,第三天这事情的重要性就降低了一半。可见事情本不重要,是做了才重要。
我们一个做ui的小伙每天晚上加班就放豆瓣FM,每次我经过他座位,都觉得豆瓣FM做得牛逼,自动找出来的都是土得掉渣的摇滚。昨晚加班听了几个小时,终于知道豆瓣FM的分类秘密了,就是,国内土摇滚就那么多,听一个晚上就开始重复播放了。
人就是环境。人就像变色龙,进入到环境就会去适应,最终成为那个环境的一部分。比如在微博上,环境就是听众,发表的言论自然就是适合粉丝听的言论。环境就是个天然的过滤器。粉丝就像电容,起到滤掉高频的作用。高频刺激性太强,通过电容过滤,出来的东西就会平淡得像水一样。
每天都有很多产品发布或升级,介绍都是罗列功能指标。用户又不是按功能来付费的,你列那么多新功能去完成kpi没有问题,去糊弄用户就不对了。
软件的whats new向导都是错的。不应该介绍功能,应该做成一个虚拟发布会。不应罗列功能,应告诉用户你给他们带来什么。带来的和功能是不同的。
终于将老乔传看完了。此书中的老乔是一个自恋狂,色彩偏执狂,形状偏执狂,玻璃偏执狂,暴躁偏执狂,迪伦偏执狂,披头偏执狂,反媚俗偏执狂,套头衫偏执狂,封闭偏执狂。所以我现在期待另一本书的问世,《iOS的设计哲学》
网络对“人格”的解释是,把人头放到格子里。专业俗语叫“头像”。
有两种对人格(人头装进格子)的表现手法。第一类是直角的格子,源自程序猿的懒惰和对直线的依赖。第二类是圆角的格子,源自圣人乔布斯对“世界是圆角的”哲学。
我总是以唾手可得的玩意来隐藏更强大的炫耀之心。
winphone7就像回到了windows3.0的时代,平面,直角。更糟糕的是,拨电话不是点按钮,而是点文字。
最近一年比较少用reader看blog了,果然脑袋生锈了许多。
Instapaper本来就是小众,走收费路线可以理解。whatsapp那才叫牛逼,大众软件依然收费。
微博满足资讯,空间满足朋友娱乐互动,但还有个中间地带,就是人都想有自言自语的个人领地,可以随意唠叨,不用看读者口味的。用深刻来吸引大众确实很难。我在想,是不是不从内容出发,而就是在形式上满足,也是可以的。就像烦恼,倾诉,写日记,这些就没有高低端之分。
写文章,做网站,写代码,要求的能力都是一样的,就是条理。
我以为我掌握了很多信息可以看到真相,其实只是看到了微博窗口里到几百个字描述的画面而已。窗口就是真相。
购买了evernote的高级版来体验一下。目前发现密码锁是高级版才有,最想要的协同记事本要试试。一个人交费,就可以邀请其他免费版用户协同编辑,还挺好。 2
人是环境的反应器。微博像是一个环境,但它不会主动刺激人,所以是个伪环境。到微博看东西是不人性的,哪有到环境里逛逛再决定做什么的,那不叫反应。而是当环境发生了点什么事情刺激到人了,人做出的行动才叫反应。所以,微博之后,将是推送。
微博上,什么时候该评论什么时候该转发?微博应该给出指引提示的,“当你想表现什么的时候,请点转发,否则,请点评论”。
把mac机的触控板的鼠标滚动方向设置为“自然”后,我知道以前我的鼠标滚动方式是“不自然”的。
通过touch pad发现,行为要变回自然,是需要再训练的。我一台机器用自然滑动法,一台机器用非自然滑动法,这样就可以游走于自然和反自然之间。
多少艰苦不可告人
2300多条日记里有很多东西值得学习,或者也可以不用学习,只要用别人和自己的产品,与用户在一起,倾听同时不是全听,用心思考,会水到渠成。
张小龙说“好产品,用完就走”
我们有一个理论,叫做“总点击次数最小化”。一个好的产品经理要让一款APP的总点击次数最小化。用公式来写是这样的(对公式无感者请跳过此段,不影响后文阅读):
min∑(Pi·Ni) 其中:Pi为功能i的使用频率,∑Pi=1;Ni为功能i的点击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