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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摘录与读书笔记同日上传,隔日公开。)
读书笔记:
在这一篇文章中,塔拉讲述了她和肖恩的两次大型冲突。一次是查尔斯作客时肖恩的不满与暴力,一次是塔拉和吉恩进城时肖恩的暴力。这两次冲突,塔拉身体和精神都受到了伤害。在第一次中,塔拉的脚趾受伤。在第二次中,塔拉的手腕、脚等都有受伤。
肖恩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妹妹有暴力行为呢?
我说不清这个称呼给我什么感受。肖恩这样做是想羞辱我,把我锁在过去,困在过去的自我中。但这个词并未让我就范,反而将我送往别外。每次他说“嘿,黑鬼,开起吊杆”,或是“给我拿个水平仪,黑鬼”,我就仿佛回到了大学,回到了那间礼堂——我窥见人类的历史并思索我在其中的位置的地方。每次肖恩大喊“黑鬼,挪到下一排去”,我就想起罗莎·帕克斯、艾米特·提尔和马丁·路德·金的事迹。那个夏天,我看到他们的脸浮现在每一根肖恩焊接的檩条上,于是最后,我终于明白过来一个本来显而易见的事实:有的人反对平等的大潮;有的人必须从某些人那里夺取自由。
我觉得哥哥不是那种人;我想我永远都不会那样看待他。但无论如何,有些事情还是发生了变化。我开始了一段觉醒之路,对哥哥,对父亲,以及对我自己有了一些基本的认识。我已觉察出我们是如何被别人给予我们的传统所塑造,而这个传统我们有意或无意地忽视了。我开始明白,我们为一种话语发声,这种话语的唯一目的是丧失人性和残酷地对待他人——因为培养这种话语更容易,因为保有权力总是让人感觉在前进。
(《父辈的吟诵》,该文早于《我们的低语,我们的尖叫》)
肖恩对塔拉有掌控欲。当塔拉为了查尔斯做出一些不符合塔拉家的行为时,肖恩便通过言语挑衅、武力威胁来使塔拉受到伤害,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肖恩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了塔拉的痛苦之上。——通俗地讲,“你去上大学又怎么样,你有查尔斯这样的男朋友又怎么样,还不是得乖乖听老子的话。”
这是出于肖恩对“强大”的追逐。
塔拉对此作出的反抗是:欺骗自我,伤害别人。
塔拉大概是有被肖恩的行为所“传染”,她对查尔斯也有了掌控欲,情绪不定,争吵不停。这就像“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一样,逐级传递伤害。
当伤害不能被传递时,塔拉便欺骗自己无所不能。她强装出一切都是玩笑,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和行为。塔拉可能是将伤害看成了必需品,而她有绝对的能力消耗这些必需品。如果她不能完美的消耗,那便意味着她自己的能力不足。不管怎么寻找解决方法,最终的承受者只会是塔拉。(PUA完美案例?)
这其实是出于塔拉对“强大”的追逐,她不想承认自己的懦弱。
但塔拉最终还是觉醒了。
现在回想起来,我为此感到惊讶,不是为事实上发生了什么而惊讶,而是为我笔下发生了什么而惊讶。在那个女孩脆弱的躯壳中,在她为自己虚构的不可战胜的空虚中,还留下了一个火花。
(《我们的低吟,我们的尖叫》)
她不再将肖恩的行为合理化。
她开始在日记中清晰的记录肖恩的暴力场面。
她开始反思自我的荒谬和承认自我的懦弱,并且质疑他人的行为。
承认不确定性,就是被迫承认自己的软弱和无能,但也意味着你相信你自己。这是一个弱点,但这个弱点中透出一股力量:坚信活在自己的思想中,而不是别人的思想中。我常常在想,那天晚上我写下的最有力的话,是否并非源自愤怒,而是出于怀疑:我不知道。我只是不知道。
我从未允许自己拥有这样的特权:不确定,但拒绝让位于那些声称确定的人。我的一生都活在别人的讲述中。他们的声音铿锵有力,专制而绝对。之前我从未意识到,我的声音也可以与他们的一样有力。